齊嵐也同樣微笑看著我。
我轉頭一看,就見鄰座的位置沒人。
我拿了把椅子,放到了中間的位置。
「我坐這裡吧!」
我的舉動,讓兩位美女同時笑了。
看著我,花姐更是面帶妖嬈,說道:
「哎呦,咱們小六爺這是情商見長啊」
我們幾人,閒聊了一會兒。
花姐這次從奉天回哈北,主要是想帶幾個姐妹回奉天。
畢竟,她在奉天的場子太小,根本賺不到什麼錢。
齊嵐也是剛回哈北,兩人碰巧在商場遇到。
聊了一會兒,齊嵐忽然問我說:
「你在奉天怎麼樣?」
「還好!」
我隨意的回答著。
齊嵐看著我,溫婉說道:
「小六爺,我有個建議,你不妨聽聽」
「你說!」
猶豫了下,齊嵐才又說道:
「和我去濠江吧,岑小姐對你評價很高。並且那裡,博彩業發達。憑你的一身本事,一定可以大展拳腳的」
齊嵐的話,說的我和花姐都是一怔。
她怎麼忽然之間,提出讓我去濠江?
我默默的坐在一旁,也不說話。
齊嵐喝了口茶水,繼續說道:
「關東的藍道,真的太亂了。小六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去奉天。並且,好像特意針對關東賭王秦四爺。我想說的是,你不了解秦四爺。他的實力和背景,不是哈北鄒家可以比擬的。甚至要比外界傳言的,更加可怕。遠了我不說,就說巴蜀賭王鄭如歡,還有齊魯賭王李建路。他們都是結拜兄弟。你和任何一個,有了矛盾。也就等於和這三家都發生了衝突」
齊嵐後話沒說出口。
但要表達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齊嵐說的這些,我也很清楚。
但她不知道的是,我想知道當年我父親的死因。
秦四海這一關,我就必須要過。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花姐好奇的問說。
的確,從前的齊嵐對關東藍道的了解,也不過是皮毛。
但她現在說的,卻頭頭是道。
齊嵐放下茶杯,微微一笑,說道:
「岑小姐一直關注著內地藍道的發展。這些,都是我從她那裡知道的」
齊嵐說著,抬頭看著我,又說道:
「其實,我還有一點私心。我知道你繼續在關東呆下去,你和我父親還有弟弟。早晚還會有碰撞的」
這句話,齊嵐說的倒是一點沒錯。
如果齊家沒有倒向秦四海。
或許這一切,也可以避免。
但現在,齊家已經成了秦四海的黨羽。
那這一天早晚都會來到。
花姐在一旁聽的也很認真。
忽然,她開口問說:
「齊嵐,一面是你心頭上的男人,一面是你的家人。如果兩方發生矛盾,你幫誰?」
花姐的問題,問的很直接。
這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很難抉擇。
這就像無數女人,拷問男人那道千古難題一樣。
老婆和媽掉進水裡,你該先救誰?
齊嵐轉頭看著我,笑容依舊溫婉。
好一會兒,她才回答道:
「我誰也幫不了,我誰也不想幫」
齊嵐的答案,帶著深深的無奈。
這頓飯也因為這個問題,而顯得有些沉悶。
結束後,我們三人出了餐廳。
齊嵐去開車,我和花姐站在門口,等著齊嵐。
我抽著煙,隨口問說:
「你晚上在哪兒住?」
花姐咯咯壞笑,一抬手,挎著我的肩膀,小聲說道:
「我和齊嵐一起,在酒店開了個套房。你說,我是不是耽誤你和她偷情了?」
這一點其實我倒是沒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