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人會覺得,我過於高調,過於張狂。
但他們並不懂的是,當你面對強敵時。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秦家聲名掃地。
讓那個一直在暗處隱忍的秦四海,露出破綻。
但我發現,我還是低估秦四海了。
接下來的幾天,秦家的場子竟是一直處於關業狀態。
這一點,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知道秦四海不可能怕我,他越是沒有動作,就說明他在醞釀更大的動作。
而在這幾天當中,最忙的就屬啞巴了。
據說他白天陪著那位白裙女生搞募捐,晚上還去搞什麼亂七八糟的助學活動。
我曾一度懷疑,這啞巴到底是混社會的,還是搞公益的。
這天下午,我在白靜雪給我配的辦公室中,正和洪爺聊著天兒。
我竟接到了老吳頭兒給我打來的電話。
電話一通,就聽老吳頭兒懶洋洋的說道:
「臭小子,快給我滾過來。有人要見你!」
我本以為老吳頭兒早回哈北了,沒想到他竟然還在奉天。
「誰要見我?」
「那麼多廢話,來你不就知道了。地址我一會兒發你!」
說著,老吳頭兒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吳頭兒說的地方,是火車站前的一家滷味兒店。
據說這家的鹵大腸是一絕,不少奉天老人兒尤其愛這一口兒。
它家店面很小,並且看著髒兮兮的。
門前處立著幾張小桌和馬扎。
路過這裡,可以經常看到一些光著膀子,戴著金鍊子,紋龍畫虎的所謂社會人。在這裡一邊嚼著大腸,一邊對瓶吹著老雪。
等我到時,就見老吳頭兒和一個背對著我的男人,正坐在門前的馬紮上。
雖然我沒看到這人的正面,但只是他的背影,就足以讓我倍感親切。
種叔,那個教我錦掛八式的掛子門種叔。
上次奉天一別,他說他要雲滇。
沒想到,他竟然回來了。
「種叔!」
我激動的喊了一聲。
種叔回頭看著我,他神采依舊,只是眉宇間多了幾分滄桑。
「小六爺!」
種叔哈哈一笑,笑聲頗為豪邁。
我倆的這種稱呼,倒是讓老吳頭兒跟著一笑。
寒暄幾句,我坐在桌旁直接問說:
「種叔,去雲滇有什麼收穫嗎?」
種叔毫不掩飾的搖了搖頭:
「沒。找你來,不是和你說雲滇的。是你小子動靜搞的不小啊,聽說你連挑了秦家的兩個場子。鬧的秦家現在市裡的場子,一直關業?」
沒想到這件事,連種叔和老吳頭兒都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跟著說了一句:
「可秦四海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回應。這倒是讓我挺意外的」
我話一說完,老吳頭兒夾了口大腸,慢慢的嚼著。
同時,他哼笑一聲,反問我說:
「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
「因為你無論把這些場子搞成什麼樣,他根本都不在意!」
「不在意?」
我頓時有些懵了。
要知道,這可是在奉天的三個高檔場子,秦四海怎麼會不在意呢?
「知道積雲莊園嗎?」
老吳頭兒拿著那把半月紫砂壺,抿了一口,又問我說。
積雲莊園?
我搖了搖頭,馬上又問:
「這是秦家最大的賭場?」
我話音一落,老吳頭兒立刻搖頭,說道:
「臭小子,格局小嘍。那裡可不是一間賭場那麼簡單。這麼和你說吧,有人說那裡是天堂,也有人說那裡是地獄。至於天堂,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那裡做不到的。拿吃的來說吧,你想吃生蚝,明天貝隆的生蚝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