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嵐聽著,不屑一笑。
回頭問司機,說道:
「奎爺可說了,和他無關。問題出在你這裡,要不這樣。我放走奎爺,這件事你兜著?」
小司機一聽,哇的一聲大哭著。
指著胡奎,他說道:
「奎爺,你別害我啊。這撲克就在你家後面倉房裡擺著呢」
說著,又看向齊嵐,激動的喊說:
「嵐姐,我知道地方。要不我現在帶你們過去,你們去就知道了」
剛剛還胡言狡辯的胡奎,此時徹底蔫兒了。
他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齊嵐看著胡奎,依舊保持著優雅的氣質,柔聲說道:
「奎爺,需不需要去一趟啊?」
胡奎沉默。
「奎爺,你是老玩家了。場子裡的規矩你也懂,現在人贓俱在。剩下的,咱們就聊怎麼解決這事吧?」
胡奎依舊陰著臉,也不說話。
倒是有幾個膽大的賭徒,問齊嵐說:
「他出千贏我們的錢,你們得給個說法吧?」
齊嵐溫婉一笑,大方說道:
「大家放心。我們齊家做事,從來都是有始有終。肯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這些人這才放心。
我倒是知道,齊家這次也沒打算把這個胡奎怎麼樣。
贏的錢吐出來,再拿一部分罰金也就算了。
畢竟,胡奎是地頭蛇不說。
並且,和鄒家二老板關係不錯。
他的不少徒弟,都在幫二老板做事。
胡奎長嘆一聲,開口說道:
「齊小姐,我認了。你是要罰要打,我胡奎都認。但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我先解決一件事」
「什麼事?」
齊嵐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就見胡奎一指我,咬牙切齒的憤然說道:
「這個王八蛋,我看他就不順眼。今天,我必須先和他清算嘍,再說咱們的事!」
說著,胡奎兩眼一立,猛的一聳肩。
肩上的皮衣,直接掉在地上。
手中的兩根鐵球,放到賭檯上。
他開始一個個解著唐裝上的布扣,恨恨說道:
「你們誰也不插手,這是我倆的事。我今天就一個人,會會這個王八蛋!」
齊嵐頓時大驚失色。
她怎麼也沒想到,此時的胡奎,竟忽然對我發難。
她剛要說話。
忽然,我猛的一動,一步上前。
右手握拳,中指和食指前伸。
對著胡奎的喉結處,猛的就是一下。
此時的胡奎,還正在解著衣扣。
按他所想,和我單挑。
要先亮開架勢,露出他那身彪悍的肌肉。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我竟忽然動手。
別說他,就連齊嵐和周圍的人,也全都沒想到。
「砰」一聲悶響。
兩手還在衣扣上的胡奎,瞪著大眼睛,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一時間,場面大亂。
胡奎帶來的兩個徒弟,大聲罵著:
「你他媽住手,你敢偷襲」
偷襲?
我心裡冷笑。
老子學的就是偷襲。
不偷襲,我怎麼可能打得過武把式出身的胡奎?
兩個徒弟,便朝著我沖了過來。
我根本沒在意他倆,因為我相信,齊嵐肯定能處理好。
果然,就聽齊嵐嬌喝一聲:
「誰敢動,我對誰不客氣!」
兩個徒弟,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再看胡奎,張著嘴巴,滿面煞白的躺在地上。
這就是錦掛八式特別之處。
它講究的是出其不意,攻擊對方最薄弱的點位。
就像喉結處,一旦力度控制不住。
這一下,足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