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的裝b,已經瑧於化境。
他是有行裝b,和無形裝b,兩者兼修。
有形的,當眾高調給女孩子們買單,卻也不邀請女孩們過來坐。
而無形的,是那一句「酒保」。
便和在場的眾人,拉開了檔次。
因為酒保,一般都是星級酒店,或者高檔酒吧酒廊的稱呼。
在這種場子,大家還是習慣叫服務生。
在羨慕嫉妒的目光之下,洪爺瀟灑的走回座位。
點了支煙,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悠閒的抽著。
看著洪爺這灑脫的勁頭,我哭笑不得,小聲提醒他說:
「我說洪爺,您老是不是忘了,咱們來幹嘛的?你的目標是梁曉燕,不是別的女孩兒。你怎麼理都不理人家呢?」
洪爺歪頭斜了我一眼,略顯不屑的說道:
「我說你小六爺做局時候的智商哪兒去了?我這叫欲擒故縱。我這麼和你說吧,二十分鐘之內,她肯定會裝作無意的,從咱們這桌前路過的,你信不信?」
信,還是不信呢?
一時間,我也蒙了。
舞台上,幾個歌手開始演出。
而我的目光,則不時的看向坐在對面的梁曉燕。
此時的梁曉燕,一直看著舞台的方向。
她連看都看我們這裡一眼。
莫非,今天洪爺要失手了?
不過洪爺,倒是挺忙的。
剛剛給買單的女孩兒,不時的過來敬酒。
洪爺來者不拒,只是一個他都沒邀請坐下。
時間一分分的流逝著。
梁曉燕忽然起身,我心裡一喜。
難道,她真的要過來了?
可接著,我便不由的失望了。
她去了洗手間的方向,還是看都沒看我們一眼。
「你到底行不行?要不你去洗手間門口裝偶遇去吧?」
我給洪爺出著主意。
洪爺瞟了我一眼,口中說出兩個字:
「弱智!」
說著,他端起酒杯,瀟灑的喝了一口。
「急什麼,馬上就過來了!」
沒多一會兒。
梁曉燕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出乎我預料的是,她竟然沒原路返回。
好像特意在不經意間,從我的桌前路過一樣。
只是她還和剛剛一樣,也沒看洪爺一眼。
此時的我,恨不得化身洪爺,立刻把她勾住。
可惜,我沒洪爺這本事。
眼看著,梁曉燕就要從我們桌前走過。
忽然,洪爺開口了。
「美女,你東西丟了!」
梁曉燕一愣,轉頭看向洪爺。
她的眼神,滿是疑惑。
但我還是能感覺到,她似乎竟有些許期待。
「我沒動東西啊?」
「你把我搞丟了」
呃!
尷尬!
如果這話,是從我口中說出。
我一定會尷尬的要死,恨不得鑽進地縫。
對方也很可能罵我一句,給我一個耳光。
可洪爺張口就來,說的行雲流水,毫不違和。
最主要的,是梁曉燕竟然笑了。
「你別逗了」
洪爺也瀟灑的笑了下。
「沒別的意思,一起喝一杯吧」
梁曉燕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不好吧?我不太會喝酒的」
我心裡冷笑。
就算荒子沒給我情報。
你一個天天混跡酒吧的姑娘,說不會喝酒,誰信?
「沒關係,我教你。一點都不難,用嘴就可以。你看,就像這樣」
說著,洪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怎麼樣,學會了嗎?」
梁曉燕被逗的咯咯顫笑。
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