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白靜雪也皺起了眉頭。
她沖我使了個眼色,我便起身跟著她走到一旁。
「還是什麼發現都沒有嗎?」
我轉頭朝著里外三層的骰子桌看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黑胖子太奇怪了,他帶大家一起搞錢也就算了。
關鍵是,他很少失手。
雖然,一次可能下兩到三個和值。
但不管怎麼樣,他最終都能贏上一些。
尤其是現在,把所有賭客都聚攏過去。
這麼贏下去,用不了一天,白家就得破產。
「現在怎麼辦?」
「只能是我們出千!」
聽我這麼一說,白靜雪便嘆息一聲。
很明顯,她不想用這招兒。
可現在也只能這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那你來吧?別人我不放心!」
我點了點頭。
「一會兒你給洪爺打電話,讓他帶侃爺過來。侃爺見多識廣,他說不定能看出什麼!」
和白靜雪說完,我轉身便去了骰子桌。
站在荷官身邊,我衝著面前的賭客說道:
「這位到換班時間,現在由我為大家服務!」
這本是很正常的荷官更換。
可我話音一落,就聽胖子冷笑一聲。
他雖然沒說話,圍在一旁的一個戴著墨鏡,頭髮焦黃的長毛忽然說道:
「幹嘛?看我們贏了,你們就換荷官?不行,還用剛才那個妹子!」
這個長毛我剛剛還沒注意他。
這傢伙典型的街頭小流氓的裝扮。
長發到肩,脖子上紋著一條不蛇不龍的東西。
最讓我受不了的是,他的舌頭上還打了一個舌釘。
一說話,舌釘就亮銀銀的閃爍著。
看著,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彆扭。
而他的手裡,拿著不過七八個小籌碼。
賭場裡這種小混混很多,沒錢,但賭癮卻很大。
在場子裡,跟在一些贏錢人的旁邊。
運氣好時,也能吃上一些喜錢。
「對,不換荷官!」
隨著長毛的一聲喊,旁邊的人也跟著起鬨。
我不為所動,站在賭檯旁,直接說道:
「各位,這是場子的規定。如果大家就想用剛剛的荷官,可以等三個小時後,她來換班!」
說著,我衝著旁邊的配碼說道:
「把骰盅和骰子都換一下!」
雖然賭具都是場子裡的,但我還是想換套新的。
防止我沒來之前,有人對骰子做手腳。
一見新骰子,這長毛立刻衝著我說道:
「來,我驗驗骰子,別拿水銀骰子糊弄我們!」
我笑了下,把骰子放到了桌上。
「各位,隨便驗,也可以敲碎驗!」
有好事的人,拿起來看了又看。
但最後,三個骰子還是回到了長毛的手裡。
就見他拿著骰子,又是摸,又是聽。
甚至他還在嘴邊吹了吹。
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滑稽而又弱智。
磨蹭了好一會兒,他才把骰子還給我。
又看向黑胖子,一臉諂媚的說道:
「胖哥,我們還和你壓。你說這把壓什麼?」
我把三粒骰子,放回骰盅。
衝著眾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各位,請下注!」
這胖子像一堆肥肉一樣,癱在椅子上。
雙手環胸,看看牌桌,又看看遠處。
神神叨叨的好像個半仙兒一樣。
他的面前,籌碼已經將近百萬。
忽然,他拿起三十萬,下到了7上。
接著,又拿起二十萬,下到了5上。
他這一下,便占據了一半的籌碼量。
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