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下這條項鍊嗎?」
廖婉兒衝著賀小詩,忽然說道。
賀小詩便立刻遞了過去,同時說了一句:
「這項鍊雖然是銀飾,但這顆紅寶石好像挺不錯的。我不懂寶石,廖老闆你看看吧」
廖婉兒也沒說話,而是拿著項鍊,反覆的看著。
好一會兒,她才轉頭看著我,問說:
「你這是在木姐贏的?」
我喝著茶水,點頭說道:
「算是吧,是他們要把這些首飾抵押給賭場。我看著還不錯,就直接買下來了」
「對方是哪兒的人?」
我想都沒想,便回了一句:
「國內去的,也是偷渡過去的!」
廖婉兒立刻搖頭,追問道:
「不,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他們是從國內哪座城市過去的嗎?」
此刻,我如果直接給他答案,便顯得有些太刻意。
我便立刻搖了搖頭,回了一句:
「這我倒是不清楚,不過聽口音應該是雲滇這面的!」
「哦!」
廖婉兒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
一旁的洪爺忽然跟著說了一句:
「雲滇這裡,有個叫宛什麼的地方嗎?」
廖婉兒目光一動,立刻問說:
「宛中?」
「對對,宛中,就是宛中。有吧?」
要說演戲,洪爺不但比我會演。
他還懂得把問題分解,吊著對方的胃口。
這樣,對方就會下意識的跟著他的話術走。
果然,廖婉兒答說:
「有,瑞麗下面的一個縣城。地方不大,也挨著邊境線!」
「那就是了。我記得他們說在那玩兩天,就回宛中。還說什麼下次去帶宛中的幾個姑娘去,不行就把姑娘賣到那面」
廖婉兒沒再接話,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這條項鍊。
此刻,我點了支煙,故意追問了一句:
「廖老闆,你怎麼了?認識這條項鍊?」
廖婉兒並沒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道:
「初六,這條項鍊能借我一下嗎?明天我便還你!」
「當然可以,廖老闆喜歡,送你便是了!」
廖婉兒只是一笑,便把項鍊放到了包里。
晚飯過後,廖婉兒帶人先走了。
我們一行人舟車勞頓,大家也是累的不行,便各自回了房間。
我並沒休息,而是把洪爺叫到了我的房間。
陽台上,我給洪爺沏了茶。
我們兩人誰也不說話,只是喝茶抽菸,看著酒店園林的夜景。
好一會兒,洪爺忽然開口。
「小六爺,找我來還是內鬼的事吧?」
看著園林里的景觀,我並沒回答。
洪爺有些意外,他馬上追問了一句:
「你莫非不是想和那伙白道的人合作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
「我曾試探過他,如果合作能不能免去我們這些人所犯下的罪過。但他明確表示這不可能,最多會向法官證明我們曾有過立功表現。這種合作,等於把大家都送進去」
「那你的想法是?」
我狠狠的抽了口煙,把煙屁用力的碾滅在煙缸里。
「他們這些人所知道了解的,要遠比我們多的多。等他們收網時,我們這些人一個都逃不了」
嗯?
洪爺意外的看著我。
這是我從認識他以來,第一次在他眼神中看到了畏縮。
的確,別說是我們。藍道上任意的大佬。
見到這些白道上的人,哪個不是退避三舍?
這是不可更改的法則,因為他們才是遊戲的制定者。
「我們也沒犯多大的事兒吧?」
洪爺有些不死心,追問了我一句。
我苦笑,看了洪爺一眼,說道:
「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