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那樣,我才可能再次見到六爺。
或許,全天下人都可以騙我,但我卻相信六爺一定能給我真相。
「接了,裁判,可以開始了!」
十三眼衝著張凡說了一聲。
張凡依舊是冷艷襲人,她緩緩的拿上了一副撲克牌。
輕輕打開,拿出配牌和小王后。
接著,把大王舉在手裡,朝著我們三人晃了晃。
「今天這一局,叫雙虹偷日。日,指的便是這張大王。比賽按梭哈規則,不用下注,三分分別發牌。前兩張牌是需要扣著的,只留三張明牌。第四輪後,我將會把大王放到牌堆之中。這張大王,可以算任意牌。三位,有問題嗎?」
話音一落,十三眼立刻問說:
「我確認一下,出千被抓也一樣算輸,對吧?」
「當然。我們的閉路設備,也會記錄下你們的每一個動作。如若出千,則判負!」
十三眼略帶得意的笑了下,衝著我說道:
「姓初的,你可千萬要注意,別讓我抓住你出千的證據」
「一樣,你也別讓我抓住你!」
我反唇相譏。
十三眼冷哼一聲。
「那我還就告訴你了,我根本就沒打算出千。裁判,可以開始了!」
就見張凡向後退了兩步,一個四十多歲的荷官便走到中間。
這人步履沉穩,氣度不凡。
像這種年齡的專業荷官,手裡都有不少絕活兒。是專門為這種大賽準備的。
到了牌桌跟前,荷官便把牌放到手中。
接著,衝著我和對面兩人比劃了一下。
「三秒驗牌,準備!」
話音一落,就見他右手移開,左手半握。
手中的牌如長虹一般,向天空中飛起。
他左手跟著上移,最後一張牌飛出去後。
上面的牌堆跟著掉落,穩穩的落在了他的手掌之中。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如同氣貫長虹一般。
最主要的是,前後時間不過三秒左右。
「有問題嗎?」
荷官擺著撲克臉,衝著我們雙方問了一句。
我們三人同時搖頭,荷官開始洗牌。
他用的方法很特殊,牌角對疊,不露牌身。
我們想要記牌,只能靠他剛剛三秒鐘的飛洗。
而有一點還很關鍵,是他落牌的方式也很特別。
有時候兩三張一落,有時候一張一落。
加上他動作輕快敏捷,往往會給人一種空間上的錯覺。
以至於分辨不出,他到底是落的幾張。
牌洗過後,荷官依舊冷漠的說了一句:
「請切牌!」
十三眼不動,衝著單手屠夫說道:
「屠夫,你切吧,我不來!」
單手屠夫右手拿著他的假臂,也不看牌,憤憤的盯著我。
但他的話,卻是和荷官說的。
「上三落底四,底九回最上。中間十三到十五張,回落到底!」
隨著單手屠夫的話一出口,荷官準確的找到了屠夫說出的張數。
快速的上下移動,又中間取牌。
完了之後,便問單手屠夫說:
「可以了嘛?」
「可以!到你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想成爺的關東千王,怎麼切牌?」
我輕笑一聲,問十三眼說:
「到你了!」
十三眼冷哼一聲,慢悠悠的說道:
「我沒準備出千,自然也不用切牌。倒是你,想想怎麼切吧!」
此刻的切牌,完全是為了破壞對手剛剛的記牌。
十三眼的話,只是讓我輕蔑一笑。
「我能提出以一敵二,你覺得我會把切牌當回事嗎?不說切牌,就是你們兩個在我眼裡都是一文不值。我告訴你個秘密,你聽好了。什麼千門摘星榜的高手,在我這裡都是狗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