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景色忽明忽暗,何妨好像是真的有點累,上車之後一直靠著秦廣林安靜地看窗外。
坐在外側的秦廣林拿著她一縷頭髮繞在手裡玩,忽然問道:「你算算我明天準備幹嘛?」
他對玄學這個東西還是半信半疑的,想看看何說的什麼遁甲是不是真的那麼神。
何妨拉了拉身上披的外套,「叫聲何老師來聽聽我就給你算。」
「不要。」
秦廣林雖然默認了秦同學的稱呼,對何老師還是抗拒的,「你死心吧。」
「那就不算。」她轉過頭看秦廣林,「早晚讓你叫給我聽。」
「不可能。」
「走著瞧。」何妨信心滿滿,又靠在他肩上看向窗外,「反正現在開始不能叫我何妨了。」
「那我叫你什麼?」秦廣林被這招制住了,一直都說你你你的,喊名字的時候很少,都是叫何妨。
現在該怎麼叫?難不成學別人叫什麼寶貝?寶寶?親愛的?
噫~想想就一陣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絕對不行,還不如叫何老師。
「自己想,反正不能叫我名字。」何妨得意的抬抬下巴,「想出來還得告訴我,經過我同意才行。」
「……」
秦廣林不想肉麻,決定不喊她了,有什麼事直接說就是,非要叫什麼名字。
閒著沒事,他又拿過何妨的小手把玩,不知道這算不算個奇怪的癖好,總感覺她的手小小的,軟軟的,摸著非常舒服。
秦廣林揉摸了一會兒,覺得這白嫩的小手越看越可愛,突然有種想親一口的衝動。
偷摸看了何妨一眼,他猶豫著,自己該不會是個變態吧?
轉念一想應該不是,親親小手又算不了什麼自己喜歡的是她整個人,手也是她的一部分,喜歡很正常。
真的是越看越喜歡,秦廣林悄悄低頭親了一口。
抬起頭,正對上何妨的目光,他若無其事地轉過頭看向另一邊窗外。
「悶騷。」何妨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早晚把你調教好。」
「調教什麼?」秦廣林忍不住問,剛剛何妨前面倆字說得太小聲了,沒聽清楚。
「沒什麼,秦同學你很好。」
「……」
說話不讓人聽清,還不肯重複真是太壞了。
到下車的時候秦廣林已經摸了個過癮,牽著何妨慢慢走向學校,這裡晚上人還挺多的,不像他家附近行人都見不到幾個。
「要不要買些吃的帶回去?」他看著旁邊的超市問道,飯吃得太早了,說不定晚上會餓。
「不用,晚上吃東西會發胖。」何妨搖搖頭。
秦廣林打量了她一下,「你又不胖。」
「所以才要保持呀,不然穿裙子都不好看了。」何妨低頭看了看自己,對身材感到滿意。
「你好像很喜歡穿裙子?」
從第一次見面起到現在,她有大半時間都是穿各種長裙,要麼就是運動褲休閒褲,從來沒有高過小腿的。
「是呀。」何妨點頭,「等當了老師就不能經常穿了,現在更得多穿幾天。」
「倒也是。」
說著話已經漫步到樓下,何妨把身上披的外套還給秦廣林,就站在原地看著他。
「上去吧。」秦廣林把外套搭在臂彎里,準備看著她上去再走。
「秦同學,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何妨表情變得嚴肅。
「什麼?」
「你好好想想。」
秦廣林一臉迷茫,忘了什麼……
「船上。」何妨提醒他。
「啊,想起來了。」秦廣林聽到提醒一下就想起來答應她的事,每天第一次見面和分開的時候都要親一下。
他左右看看,確定附近沒幾個人,湊過去飛快地親了何妨一口。
何妨滿足地笑了起來,「你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我上去了。」
「好。」
看著她轉身上樓,秦廣林才朝學校外面走去,順手將手裡的外套穿上,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