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是從神洲之外傳來的,魏晨是了解的。
「魏先生,自從修道後,我便有了一個目標,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就是把所有的佛教趕出去。」頓了頓白雲芝又說道。
「有志氣。」魏晨誇讚了一句,他對佛門那幫禿驢也沒有好感。
「前輩,你養的這寵物,真的是狗嗎?」
白雲芝很是好奇的問道,她現在的車速都已經達到一百二了,可是依舊無法追上大黑。
這狗的速度屬實有點變態了。
「就是平平無奇的一隻小黑狗,養著養著,不知道為什麼就變得這麼厲害了。」魏晨隨意編了個藉口。
反正趙毅和白雲芝已經把他當成修為高深的前輩高人,他只要隨便說說就好,剩下的讓他們自己腦補去吧,反正大黑來自地府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夠說出的。
隨便養養,就能把狗養的這麼厲害。
白雲芝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白雲芝忍不住羨慕起了大黑,忽然她也想讓魏晨隨便養養了……
也不知道邪祟正在用什麼手段逃遁,大黑都已經把速度飆成了這樣,遲遲還是沒有看到邪祟的影子。
沒過多久便出了城區,大黑竄進到了一處林場中,速度才降了下來。
魏晨他們終於見到了邪祟。
此時邪祟只剩下了骨架,外面披著的皮,已然不見。
看到邪物現在的模樣,魏晨心中瞭然,這邪祟在中他第一劍的時候,就已經施展了替身法逃離了,留下了被劈開的皮,前來迷惑他們。
大黑一個飛躍撲向了邪祟,漆黑的爪子亮起了烏黑的光芒。
張元挨了魏晨一劍,就已經遭到了重創,現在又逃了這麼久,早就已經是強弩之末,虛弱到了極點。
面對大黑的攻擊,已然無力反抗,連躲避都做不到了。
大黑一爪子下去,直接便把他胸前的肋骨幾乎盡數抓碎。
就在大黑要拍出第二爪子的時候,忽然異變橫生,一道烏黑的光芒從密林的深處猛然射出,直奔大黑的腦袋。
「快躲開。」魏晨向大黑提醒道。
大黑對危險的感應也是極為靈敏的,魏晨的提醒聲還沒有落下,龜殼護盾就已經在大黑的體表凝聚而出。
那烏黑光芒速度極快,大黑已經來不及躲避。
「彭」
烏光打在龜殼上,只聽一聲悶響,大黑便被打退了近一米,龜殼也是震動不已,但是那烏光並沒有突破規格,便威力消散掉,落在了地面上。
是一枚刻著血色符文的骨刃,也不知道是何種骨頭打磨而成。
隨即陰風在林間颳起,陣陣鬼哭之聲,從林中深處傳來,往密林深處之中看去,恍惚間能夠看到諸多鬼影。
密林深處中,兩名戴著面具身穿黑袍的男子,已經架起了簡易的法壇。
在法壇之上擺著一個人頭骨,以及三杯血酒,法壇的正中央,擺放著香爐,插著兩根黑色令旗。
兩名面具男在法壇之間掐訣念咒,腳步踏動。
其中一根令旗不斷鼓動,道道陰風從中吹出,伴隨著道道陰魂。
另一根令旗,則是噴吐出滾滾黑霧,遮掩住了陰魂蹤跡,緩慢地向著魏晨一行人包圍而去。
他們布的是陰兵法壇,靠聚集孤魂引鬼化作陰兵,殺敵護法。
養鬼兵馬術,在道門之中是一種很重要的護道手段,幾乎只要是有正統傳承的道派,都會養上一些陰兵。
可現在面具男他們召喚出來的陰兵,個個都帶著驚人的怨氣和血煞之氣,很明顯用的是陰邪練兵手段,手中冤魂已然無數。
隨著二人不斷掐動法決,陰風和黑霧越加濃烈。
其中一位面具男拿掉了面具,露出了慘白沒有任何血色的臉,對著同伴說道,「我操控鬼兵去會會他們,由你來護住法壇。」
「好,丁全你不要粗心大意,要小心謹慎一些。」
「小角色罷了,能讓張元逃到這裡,他們能有多厲害,現在我們已經架起法壇,術法也準備妥當,那兩個道士隸屬正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