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的定邊侯府格外熱鬧,喬欣大搖大擺的帶人上門拜訪。
一進府,半句廢話都沒有,開口就要定邊侯夫人還錢!
驚的府里眾人魂飛魄散!
喬欣這副問罪的態度,讓侯府得了消息而來的主子們臉色難看起來了!
老定邊侯面色極為不悅: 「夫人大駕光臨,老夫自是歡迎,只是你這番興師問罪之態,又是為何?」
喬欣了朝他禮貌地抬抬手:「老侯爺有禮了,晚輩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兒上門是來討債的!」
「討債,老夫怎麼不記得,侯府何時欠過你的債?若是你為雲信的事情,咱們倒是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
喬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打算跟對方繞彎子了。
「你老誤會了,雲信與你們侯府如何相處,我這個做養母的絕不插手。老身是來找你兒媳婦的。
你們侯府的家風,老身早就領教過了!當初在靖安鎮救了恆溫那小子一條性命,定邊侯前腳花錢抵消了恩情,後腳侯夫人就派人來威州府打擊報復。
若不是老身還有點保命的本事,如今恐怕也無法安好的站在這裡。
西城區拆遷的時候,你這兒媳婦又請人過去添亂,老夫人看在補償份上後一步,也不作計較了。
可有些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趁老身不在京城的這幾年,居然把手伸到我的君康堂里!
你們侯府的媳婦就是這麼喜歡做些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事?」
定邊侯怒不可遏,連忙出口打斷喬欣的話。
「老夫人慎言,這無憑無據的事情,豈能隨意污衊別人!」
喬欣嫌棄的瞥了他一眼,好像看到了什麼髒東西。
「呦,瞧侯爺說的,她是你的心頭好,你自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哪哪都滿意!
就她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三,也配老身拿自己的聲譽來上門詆毀她,你可真抬舉她!」
定邊侯臉黑如墨,怒瞪牛眼。
真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定邊侯的夫人已經開始抽出帕子,演起來了。
「老夫人,哪怕你是陛下親封的超品夫人,也沒有隨意污人清白的權利。
妾身好歹也是侯爺的正妻,也是有誥命在身的,被你如此羞辱,妾身定要進宮討個公道!」
喬欣嗤笑一聲:「隨便你告,侯府大門敞開的,你隨時可以走呀,老身又沒攔著你,在這逼逼賴賴個什麼勁?」
定邊侯夫人聞言不僅沒往外走,反而縮了回去,一看就是色厲內荏!
「怎麼了,不敢去了?
呵,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一輩子虧心事做的多了,這報應不就上門了!
年輕的時候偷情,偷了人家丈夫,偷人家的家產,現在又來人家孫女的鋪子裡偷錢,真是讓老身大開眼界!」
對老定邊侯,喬欣或許還會給對方幾分顏面,
可對定邊侯夫妻,在她眼裡都不算什麼東西,還客氣什麼?
喬欣直接把對方的臉皮子撕下來往地上踩,絲毫沒給對方留面子。
「老身懶得跟你這種人廢話,張俊,把人帶上來吧!」
張智被帶進來的時候,頭都沒抬一下,直接跪在地上!
定邊侯意外的看向來人:「張智?」
這不是他給溫兒的,溫兒轉贈給喬欣的麼?
喬欣把人帶來,這是用的不滿意打算退貨了?
張智聞言身子一顫,連忙開口道:「屬下給主子請安!給各位貴人請安!」
喬欣把玩著茶碗蓋子,輕巧的問了一句話,卻炸的張智和定邊侯府夫人頭暈眼花。
「你這聲主子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