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上任的 一個月的中郎將范伯清,正在用膳。卻聽人來報,軍營外又出現了一批來投降的土匪。
他不由的放下筷子,嘆了一口氣,這都第幾波了?
這老太太真是個能折騰的主!是一點沒把有些人放在眼裡呀!
副手徐元不解的問道,「將軍這是怎麼了,這可是送上門來的功績!將軍怎麼還嘆氣?莫非將軍已知道這是何人所為?」
范伯清想起前一段時間出現的那一串看不出模樣的人形生物。
見到他們之後,鼻涕眼淚齊飛,屎尿齊流,哪還有山大王一絲威風,一個個叫著他們青天大老爺,還讓他們替自己主持公道。
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什麼時候官兵的為土匪主持公道了?傳出去可不是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他當時聽了,哼笑出聲:「這幫子土匪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如今遇到更厲害的了,可不就慘了,也算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然後把派人統統提審一遍,該毒啞的毒啞,該打斷腿的打斷腿,一點都不比喬欣懲辦的輕。
接著就讓心腹統統押到知府衙門,順便報給上司領賞,也不管知府臉色黑成豬肝色了。
這次就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頭送上門了!
副將又麻溜的提起一個僅僅斷腿的土匪過來。
他就開始了例行審問,那套流程簡直比青天大老爺還要熟悉。
換誰才來此地不久,就三天一波兩天一趟的提審土匪,那也能整出一套經驗了。
根本不用他們上刑, 這些個土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自己遭遇。他們當了大半輩子的土匪 沒想到還有被別人反打劫的到老窩的一天。
這找誰說理去?
「又是他們?」看著供詞,徐元很是不解,「他們到底圖什麼呀?直接送到官府 還可以領賞,沒必要把功勞給咱們呀?」
范伯清一言道出真相「不想出名,也不想當靶子而已。
這幫土匪身後哪個沒有別的牽連,這說來既是一份給功績,但也是一份麻煩!」
「你沒發現這送過來的土匪,都是北邊老湖鎮附近的山頭上的嗎?其他方向的一個都沒有!」
當土匪說起打劫他們的只有三人, 是其中一人,一言不合就喜歡把人種到土地里。
他當時就有了懷疑的目標,如今再在地圖上一核對這些被攪的土匪窩,都是圍繞老湖鎮百里範圍內開展的
那這給他送功勞的人是誰顯而易見了!只不過才幾天沒見,這成長的速度也太恐怖了吧!
范伯清喃喃自語,「也不知道 這幫子土匪是怎麼惹了那個殺神,居然全都被收拾了?」
當看到供詞上提到,他們曾經在老湖鎮附近的官道上劫了兩次皮貨, 再想起族裡最近給他寫信說的事情,范伯清恍然大悟。
這幫子人還真死的不冤,到太歲頭上動土,落得這個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
他一處理完這這幫子土匪之後,就對徐副將元說道:「走吧,帶你去見見給咱們送功勞之人!」
喬欣一行人,前腳才趕了回來, 范伯清後腳帶著親衛就上門拜訪!
互相寒暄之後,范伯清直接說明來意,喬欣也不做隱瞞,大方的承認了:「其實我也不想大冷天的,去掏他們的老窩。大夥如果井水不犯河水,我就當他們這些山大王不存在。
可偏偏就有那起子不知足玩意,三天兩頭上門搶,拿了東西不說,他們居然還傷人,要不是我們及時趕過去了,村民還不 都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礙眼的玩意,還是早點清理乾淨」
她饒有趣味的看著范伯清問道:將軍是來為他們主持公道的?」
范伯清哭笑不得,「大娘說哪裡的話?我豈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你這是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