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之後,大家都很興奮,紛紛尋找。很快,在一個石棺下面,我們找到了一個只能容一人進出的洞口,洞口很齊整,一看就知道不是盜墓者所鑿,而是在修建地宮時便已經存在了。
「為什麼這裡會有一個洞呢?」烏日娜自言自語道。
「這個原因我想我可能知道一點,」大汗說道:「凡是修建地宮之人,皇室為了保守秘密,一般都會在修建完成之後將工匠一同封在洞中,我們這可能是某個聰明的工匠為自己留下的逃命出口吧。只是他沒有想到趕上戰亂,這個出口沒有派上用場。」
「那麼這個工匠後來怎麼樣了?」我問道,話剛出口便意識到自己問了個白痴問題,這只不過是大汗的推測,工匠去哪了他怎麼會知道。
大汗並不在意,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有可能被殺了,也有可能事先便已經逃走了。」
大家商討著誰先鑽進洞口去查看一下,我突然想到,地宮的禁咒還沒有解除,便問烏日娜:「是不是只要把這塊銅鏡打破便可以解除禁咒了?」
烏日娜淡淡地看了大汗一眼,說道:「沒錯,但是要打破這銅鏡,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大汗那些侍衛還沒等烏日娜說完,紛紛過來搶奪銅鏡,但是他們還沒有碰到銅鏡,便像遇到電擊一樣,被銅鏡的凌厲之氣打得老遠。他們一個一個往上撲,一個一個被打出去。
「大汗且慢,能否讓我來試試,」賀普仁捋著鬍鬚說道,他已經看出來了,鬼魂是不能靠近那塊銅鏡的。
大汗點點頭,對眾侍衛說道:「你們先退下。」
賀普仁從我手中接過銅鏡,左手握住,右手伸出兩個食指,夾住邊緣暗用內力,使勁一夾——沒有動靜;又一用力——還是沒動靜。這時,老頭顧不得形象了,兩手緊握銅鏡,用力一掰——沒有動靜。老頭氣急了,用力在大腿上一嗑,只能一聲他嗷地一嗓子,膝蓋腫起一個大包。老頭有點發瘋了,他掄起銅鏡拼命地往石壁上磕,直磕到氣喘噓噓,拿起一看,銅鏡毫髮無損,連個磕痕都沒有。
賀老頭把銅鏡還給我,理一理鬍子,故作鎮靜地說道:「大汗見笑了,我道行淺薄,無法將其打破。」
這時,張牧野不服氣,也過來掄起銅鏡磕了一通,沒用。後來,梁冰冰也試過了,一些武警把銅鏡放在遠處,用槍射擊,結果跟打徐神棍一樣,只見一堆子彈把鏡子埋了,刨出來還是毫毛無傷。
「愛妃,你能否告訴我如何才能將這銅鏡打破?」大汗問烏日娜,他好像並沒有對這個出賣他的女人懷恨在心的樣子。
「大汗,要想打破這個銅鏡,須先用童子尿化其凌厲之氣,但這樣一來,銅鏡內所攝魂魄也要魂飛魄散,所以……」烏日娜欲言又止,但意思我們都聽明白了,想把銅鏡內的轉生之魂安全地釋放出來,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就不僅這個邪,掄起銅鏡奮力往石壁上磕去,突然傳來一聲山崩地裂的聲音,大家被鎮得東倒西歪,定眼一看,銅鏡居然裂開了一條鏠。銅鏡中的轉生之魂一個個爭先恐後地跑出來,與他們的思想之魂重合。
烏日娜驚恐地看著我,好像在看世界上最恐怖的怪物一樣:「難道,你真的是……」
真的是什麼,她並沒有說,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說出口,人世間將引來一場驚天浩劫!
「不好,這裡快要塌了,我們趕緊出去。」賀普仁大叫一聲。
果然,石壁上赫然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裂紋,而裂紋在不斷擴大。
「大家不要慌,請神差的朋友先走,其他人隨後,」大汗不愧是大汗,在關鍵時刻顯露出他的威嚴。
在大汗的指導下,我們一個一個鑽進了石洞。石洞並不是很長,也就幾十米的樣子,爬出石洞之後,便聽到了嘩嘩的流水聲,果然是一條地下暗河,寬的地方幾乎有十米,窄的地方只有三米多,在思考邊停著二十多條小船。
臨出來之時,我們用龍燈里的油制了幾個火把,所以到地下暗河之中也不至於一點也看不見。我們一行人坐上小船向前划去,劃出幾千米之後,才聽到身後的地宮傳來轟隆隆的悶雷聲,它確定崩塌了。
可能由於太累了,我不知不覺在小船中竟然睡著了。睡醒之後,小船仍然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