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呢?是想當忠臣還是當明臣?」
跟著,楊俞華目光瞥視向另外幾人問道。
「我……我們聽站長的。」
「嗯,識時務者為俊傑。」
楊俞華很滿意這個結果,揚手點了點問道:「玉堂,既然你已經投誠了,那好,就拿出點投名狀吧。」
「將軍事情報調查局在奉天的據點全都說出來。」
「老師,這……」鄭玉堂不禁愕然道。
「怎麼,你還想什麼呢?」
楊俞華嘴角斜揚,冷笑一聲說道:「還是那句話,既然當了女表子就別還想立牌坊,趕緊說吧,說出來算你立了大功。」
「好,我說!」
鄭玉堂遲疑片刻,最終化為一聲嘆息,無奈地說道:「老師,我現在就帶著你們去奉天城的那處基地。」
這時候的鄭玉堂是有所保留。
他不是不想說,這樣做純粹就是為了留點討價的資本。
要是一股腦的都說出來,那還有什麼價值?還能獲得重用嗎?
「走,我帶著你去見特高課的宮本先生。」
小洋樓外面。
這裡已經被特高課的人層層包圍,每個特工都是殺氣騰騰。
為首的是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中年男人,五官稜角分明,面無表情的站著,所有人都以他為中心在戒備。
他就是特高課奉天城主管宮本霧隱。
「中佐大人,您說這個楊俞華能勸降鄭玉堂嗎?」
身旁的手下小栗旬低聲問道。
「答案顯然只有一個!」
宮本霧隱露出傲然神情,淡淡說道:「你覺得就現在的形勢,鄭玉堂有拒絕的資格嗎?」
「他要是說敢拒絕,肯定得死。而且他要是說拒絕的話,楊俞華早就該露面了,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就說明這事有的談。」
「只要有的談,那不管什麼條件,我們都能答應,鄭玉堂肯定會投降。」
「哈依,您說的是。」
小栗旬指著前方說道:「看,他們出來了!」
果然,楊俞華帶著鄭玉堂四個人走出來,看到宮本霧隱後就急忙走過去,滿臉阿諛地說道:「中佐閣下,我已經勸說了鄭玉堂,他願意為您效力。」
「現在他會帶我們,去將軍事情報調查局在奉天的秘密基地搗毀。」
「呦西!」
宮本霧隱聽到這話,很滿意地拍了拍鄭玉堂的肩膀說道:「鄭桑,你以後肯定會為今天的選擇感到自豪。」
「從現在起,咱們就是自己人了,你現在就帶著我們,去將軍事情報調查局的據點搗毀。聽著,最好不要耍花樣,不然後果自負。」
「我哪裡敢耍花樣!」鄭玉堂露出苦澀笑容。
「全體上車!帶路!」宮本霧隱揮手喝道。
車隊很快就開始沿著靜寂的道路向前開去。
……
軍事情報調查局的一號基地。
距離這裡有段距離的茶樓雅室,宋安國就站在三樓窗口,在他身邊跟著的還有兩個特工,全都拿著望遠鏡觀望。
他們的任務就是留守等候,看看鄭玉堂是不是說會帶著島國軍隊過來,要是會的話,就說明鄭玉堂已經背叛。
「你們說這事可能嗎?咱們的鄭副站長好歹是一個人物,會這樣輕而易舉的就背叛嗎?」
「嗯,我也覺得不太可能。」
「宋秘書,您看呢?」
「我看?」
宋安國舉著望遠鏡,一動不動的盯視著很熟悉的門口,冷淡地說道:「到底有沒有叛變,要用事實說話,我可不敢亂說。」
「咦,有情況!」
在三個人的望遠鏡中很快就出現了一隊荷槍實彈的島國兵,同時還有穿著便服的特高課特務。
他們在距離這裡還有段距離的地方,就下車步行前進,為的就是怕打草驚蛇。
在他們的最前面,帶隊的就是鄭玉堂和那三個叛徒。
有他們在前面頂著,就算是出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