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村傳來的消息讓任光明終於鬆了口氣,癱坐在椅子上一時爬不起來,李上允、劉凝娟也長長地舒了口氣。
良久,任光明看著韓靖成疑惑地道:「韓大師,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嗎,甄樂既然是兇殺案的罪魁禍首,他為什麼放過我們縣局的人?」
「因為甄樂雖然是兇殺案的罪魁禍首,但他一定程度上也是情非得已。」韓靖成嘆息道。
「這是什麼意思?」任光明訝然道。
韓靖成道:「戰爭綜合症!」
「原來是這樣。」
任光明愣住了,旋即明白了什麼:「謝謝韓大師,這次真是多虧了您,我們綿河縣和縣局的所有人都會記住這次的事情。」
任光明恭恭敬敬地向韓靖成道謝,這才離開了德福寺。
甄家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任光明不可能不去看看,更何況還有那麼多警察受傷。
等到任光明離開以後,韓靖成看到李上允、劉凝娟朝他走了過來。
「韓大師,之前是我們有眼無珠,怠慢了韓大師,還請韓大師見諒。」
百聞不如一見,在親眼見識到韓靖成的厲害以後,李上允和劉凝娟也坐不住了,一起過來向韓靖成道歉。
劉凝娟也慚愧地道:「對不起,韓大師。」
韓靖成擺了擺手道:「不知者不為罪,更何況兩位還為德福寺布施了那麼多錢財,說起來老衲應該感謝兩位才對。」
「韓大師胸懷如海,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比。」李上允誠懇地道:「說實話,剛剛我們是有些懷疑韓大師有沒有救了晴艷,所以態度有些不對,還好韓大師沒有見怪。」
劉凝娟也連聲道歉,看到兩人誠心悔過,韓靖成自然不會追究到底,因為這點兒小事跟李上允、劉凝娟斤斤計較。
看到韓靖成確實不介意這件事情,李上允、劉凝娟相視一眼,看向李晴艷、蔡爽等人:「晴艷、爽兒,我們有些事情要跟韓大師單獨談談,你們先去周圍玩一會兒吧。」
「好呀。」
李晴艷立即明白接下來談的事情不方便她們聽,所以乖巧地點了點頭,跟著蔡爽一起去德福寺後面的竹林里了。
蔡凌志也很識趣,找了個藉口離開寺院。
很快寺里只剩下韓靖成和李上允、劉凝娟夫婦。
韓靖成道:「不知道兩位施主有什麼事情要跟老衲單獨談呢?」
「是這樣的,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了我閨蜜的隱私,有些事情不好讓別人知道,所以我才讓他們離開的。」
劉凝娟道:「還請韓大師知道以後能夠保守這個秘密,免得讓別人知道了,讓我閨蜜無法做人。」
韓靖成點了點頭:「劉施主放心,老衲不會亂講的,請說吧。」
「你也去一邊避避。」劉凝娟正要說話,驀然想到了什麼,衝著李上允道。
李上允愣了一下:「這件事情我知道呀,就不用避開了吧。」
「有些隱秘的東西我沒告訴你,你知道的不全。」劉凝娟道。
「好吧。」李上允點了點頭,默默地朝著德福寺後面的竹林走去。
等到李上允離開了,劉凝娟才道:「韓大師,我的閨蜜是白玉蘭,也是綿河縣有名的女富豪,甚至可以說是綿河縣第一女富豪,身家幾十億,單論財富在綿河縣也是排名前列的。」
「白施主老衲倒是聽說過,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韓靖成訝然道。
根據韓靖成的了解,白玉蘭不僅是綿河縣知名的女富豪,還是綿河縣第一女寡婦,無論是身家還是容貌都是綿河縣頂尖的。
如果有人能夠娶了白玉蘭,不但能夠坐享億萬家產,還可以坐擁嬌妻美人,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沒想到這個女富豪居然出事了,可惜老衲出家了,不然倒是可以藉此機會接觸一下。
「她……她……」
劉凝娟有些躊躇:「她被一頭豬給纏上了,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整個人快要崩潰了。」
「啥?」韓靖成瞪大了眼睛:「白施主被一頭豬纏上了,這頭豬是用來形容胖子的嗎?」
劉凝娟搖了搖頭:「不是,就是一頭豬,一頭真正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