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聞言,冷笑道:「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太君是高高在上的太陽,你個螻蟻看錯了又如何?」
大左一聽,更高興了,道:「不錯,不錯,真是一條好狗!我允許你站起來走路!」
東條聞言,卻搖頭道:「大左,我跪著才能當一條好狗。」
「很好,跟我走吧!」大左更開心了,待著東條走了。
而阪田早就下的不敢吭聲了,縮在角落裡,嘀咕著一句只有他自己能聽的到的話:「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方正看著這一幕,眉頭緊緊的皺著,他原本以為這些精日分子只是腦子裡有坑,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樣的。而是這些人根本沒有脊梁骨,或者說,連骨頭都沒有!
不過方正想想也是,人若不是賤到如此地步,以後怎麼會忘記祖宗跪舔侵略者呢?
方正從不否認,三人行必有我師的道理,現在的r國的確有華夏需要學習的地方,但是換個角度來看,就算是乞丐,也有閃光點,華夏同樣要去學習。學習別人的長處,跟跪舔別人,這完全是兩個概念。一個是取長補短,發憤圖強,一個是自甘墮落,不認親娘。一個是昂首挺胸的人,一個跪地爬行的狗……
方正真的想不通,有人不做非要做狗,這到底是怎麼想的。
搖搖頭,方正對於幾個人的遭遇,一點都不同情,而是一個念頭閃過,追上了最早被拖走的山本。
此時此刻,山本正在嗷嗷怒罵中:「王八蛋小r本,把老子放了!東條,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方正走進關著山本的房間,就看到山本的雙手被鎖在窗戶外面,窗戶外是皚皚白雪,冰天雪地中仿佛看不到任何生機。但是他所在的房間裡,溫度並不低,至少凍不死人。
山本似乎被鎖這沒多久,所以,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難受的,反而底氣十足的罵個沒完沒了。而r國人,也沒有堵住他嘴巴,或者割掉他舌頭的想法。任憑他如何喊,只是沒人搭理而已。
十幾分鐘後……
山本開始挫著發冷的手,同時喊道:「太冷了,放我下來!」
半小時後。
山本的雙手凍得通紅,無論怎麼搓,雙手都是冰冷無比,漸漸的有了麻木的感覺,手指頭仿佛是幾根胡蘿蔔!凍的生疼!
這一刻,山本終於明白對方要幹什麼了,凍傷試驗,這是要拿他的雙手做凍傷試驗啊!
而凍傷試驗,他太了解了,因為他曾經就在群里幫助r國人洗脫過這個罪名,他還清晰的記得,當時有人說這實驗的時候。他後特意找了一些資料,然後憑藉自己的想像和腦補,對對方說:「你看這照片上的人,身子在屋子裡,手在外面。而熱量是可以傳遞的,如果身體暖和,手再冷也是有限的。根本不可能凍傷……」
但是到了如今……
他忽然發現,他當時的說法是多麼的可笑……
「報應啊,這就是報應啊……」山本對著外面哭。
就在這時,來了兩個r國士兵,手裡提著一大桶水。
山本看到他們,不但沒有開心,反而驚恐的叫道:「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然而兩名r國士兵,根本沒有搭理他,一人罵了一句什麼,另外一人則用水舀子將水舀出來,然後灑在了山本凍的通紅的手和小臂上!
「不!助手!你們這些畜生!」山本知道,求饒已經沒用了,直接開罵。
可惜兩名日本兵依然不搭理他,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罵人的樣子,似乎只有他罵兩句,這遊戲才會變得更有意思。
山本不停的罵,兩名日本兵則不停的往他手上淋水,隨著時間的推移,水開始結冰,將山本的雙手凍住。此時此刻,山本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自己雙手的存在了,但是冰冷的寒氣還是在往身體裡面鑽,來自骨頭裡的疼,讓他哭都哭不出來,只能發出一聲聲慘叫。
這時候一名日本兵拿出小錘子,將山本手上的冰敲掉,而另外一名日本兵則繼續淋水。
方正就在邊上看著,越看心裡越是發寒。這一幕,在書本上雖然也有記載,但是那寥寥幾行字,並不足以讓人體會到那種血腥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