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清秋,天朗氣清,西湖湖心一處小亭中,夢長生、武空明、馮生、喬生四人相約而聚,因為明天馮生和喬生兩人皆要離開書院回家,是以四人相約出來相聚一番,幾壇清酒,幾個下酒菜,暢談對飲。
雖然四人相交時日不算長,從杭州書院開學到現在也不過一個多月,兩個月都不到,不過關係上,說一聲知交卻是絲毫不為過,從上午泛舟前來,直到現在午時時分,幾人都喝的有些高了,喬生和馮生已經露出幾分醉意,武空明也是臉頰泛紅。
夢長生也沒有用法力來壓制酒精的麻痹作用,因為他也很享受酒精麻痹後的那種暢快。
一邊飲酒,一邊暢談,從書院生活到各自家境,從幾日前的詩文會又道年底的郡試,四人近乎談了個遍,西湖上遊人不少,雖是湖中心,但是也有一條條畫舫遊船泛舟其上。
其中一條畫舫尤為突出,長二十多米,上下兩層,朱紅船身,雕龍畫鳳,珠簾垂落,華麗無比,畫舫二樓的甲板上,幾個青年立身在船頭的甲板上,為首的正是平南王世子吳權,在他身後的幾個青年也是一個個衣著華貴,氣度雍容,一看就知道也必定出生不凡。
在幾個青年中間,還有一女子,女子生得極美,白皙嫵媚的鵝蛋臉,精緻而美艷,柳葉眉、櫻桃嘴,尤其是一雙嫵媚桃花眼,初一看水汪汪的盈澈無比,仔細一看更覺像是春水般,盪人心神。
女子不僅容顏嫵媚絕美,身段亦是妖嬈無比,一身紅裝裹身,高挑而火辣,包裹的臀部高高翹起,渾圓豐滿,腰肢卻又是纖細無比,看的惹人遐想,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起高高聳立的酥胸,也不知是因為衣服太緊還是胸器太大。
胸前的衣襟被高高撐起出一個驚人的高度,從旁邊看上去就像是兩個紅色的大球,已經被撐開的縫隙中,還有一大片迷人的雪白和一條深深的乳溝,女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疑,時不時的捋一捋耳鬢的青絲,將胸前的乳溝整出一個驚人的深度,只看的周圍好幾個青年眼睛都差點掉進了那深溝。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極美的女子,嫵媚妖嬈,更懂得怎麼怎麼來勾引男子,旁邊的幾個青年也是被女子迷得神魂顛倒,那一個個豬哥樣,簡直就像是幾十年沒見過女人一樣。
當然,這些個青年一個個都是非富即貴,自然不可能幾十年沒見過女人,相反,他們從來不缺女人,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無疑就是眼前的女人太過美艷,也太懂得勾引男人了,不過女子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是太滿意,因為他的目標並不是身邊的這個幾個青年,而是最前面的吳權。
身邊的這幾個青年雖然也都不簡單,身份地位都不缺,解釋出身大富大貴之家,但是真的比起來,又豈能與吳權相比,平南王府世子殿下,權傾江南的平南王獨子,這等身份,又豈是這些人可比。
不過讓端木蓉有些失望的是,她發現吳桂雖然看她的目光也不乏興趣和欲望之色,但是並不強烈,這種情況,無疑要達到她進入平南王府成為吳權女人的層度還遠遠不夠,若是不能迷住吳權,又如何能攀上平南王府這棵高枝。
「這些人雖都不錯,但是又豈能比得上吳權。」
端木蓉心想,目光不留痕跡的掃了一眼在場眾多青年公子,她心知,只要自己點一下頭,估計身邊的這幾位就會毫不猶豫的掏錢去煙雨樓給自己贖身將自己娶回家,但是她並未如此,因為她的目標始終還是在吳權身上。
端木蓉的注意力一直落在吳權身上,不過吳權的注意力可卻未過多留在端木蓉身上,端木蓉雖美,卻還不至於讓他神魂顛倒,加上周圍的人也或多或少因為他的身份對他的畏懼心理,也沒幾人找他說話。
是以吳權雖然立身眾人中,但是注意力卻並不在身邊這些人身上,目光漫無目的的飄蕩在四周,掃過不遠處一處湖心的小湖時,吳權不由目光一亮,只見那處湖心小亭中做了四個人,正是夢長生、武空明幾人。
只見湖心的四人中,夢長生拿著一壺清酒直接站了起來,豪飲一口後就朗聲道——
「君不見,大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武子玉,喬令明,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