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捨不得我,暫時回去一趟也無妨。」
孟祥隆裝作耳聾,被她捉弄急了,就動手,每次得手,碰到美人,美人就灌他酒。
酒過數巡,孟祥隆再也不談離去,美人漸漸惱怒,喚丫鬟去取燈籠,送他離去。
孟祥隆焦急,摔倒在被子上不說話,美人推他也推不動,「看來是睡了?」
「過來給他更衣。」
美人就讓幾個丫鬟過來,扒光了孟祥隆的衣服。
孟祥隆主動配合,但手好像碰到某個丫鬟了。
丫鬟給他脫了衣服後,用力一拍他的要害,說:「看起來相貌溫雅,這玩意卻這麼不老實!」
孟祥隆忍痛不吭聲,丫鬟得意的笑著走了。
美人也睡下,但沒有主動碰孟祥隆。
孟祥隆輾轉反側,從後面靠上去,伸手攬住她。
「你醉了,快點睡吧。」
孟祥隆搖搖頭,靠在她頸上,輕聲耳語:「我沒醉,只是見到仙女真容,神魂顛倒。」
美人嘆息道:「這裡不是天宮,我也不是仙女。明天四更天,你就走吧。我也知道讓你在洞中受委屈,不如就此分別,還能留個好印象。」
孟祥隆趕緊認錯,說:「不是我煩你。這就好像有人夜裡得到一株仙樹寶花,聞到花香,接觸花枝,但卻無法一睹鮮艷,對愛花之人來說,這就是酷刑!就算看一眼會死,也忍不住想看!」
「哼,不是讓我吃這吃那的時候了,我也有東西給你吃,你吃不吃?」女子三分怒氣七分撒嬌的說道。
「咯咯咯,你不耍橫的時候,還是這麼嘴甜。」美人扭過腰身,伸手戳他的額頭。
「給你燈燭,」又伸手扶孟祥隆,讓兩人身體貼合,「輕輕的弄,哄我睡覺。」
孟祥隆心滿意足,真的愛上這女子,而非貪婪她的身子。
對女子的要求,孟祥隆千依百順,專心致志的花費了大約兩刻鐘,輕輕摩梭,女子失控的輕笑著睡了。
雖有不舍,孟祥隆怕驚醒她,就這樣摟著她睡了。
到了四更,美人早早醒來,叫丫鬟給孟祥隆抱著衣服,送他回洞府中。
孟祥隆走到門口,美人卻拉住丫鬟,在她耳旁吩咐了兩句。
提著燈籠,抱著衣服,送孟祥隆會洞府。
過了兩道門,丫鬟把從袖子裡取出蠟燭,用燈籠里的蠟燭點燃,放在牆壁上耳朵狀的凹坑中。
在燭光下,孟祥隆饒有興趣的打量洞府,這牆壁雖然是石頭,卻雕刻精緻,上面的紋路看起來自然,實際上都是大匠之工。
睡覺的地方格外奢華,乃是鋪了足足一尺後的皮褥子,上面又鋪著錦緞褥子。
雖然沒有擺放什麼東西,但和樸素一點不沾邊。
孟祥隆心情愉快,摘下靴子,躺下看著洞頂傻笑。
丫鬟手叉腰站在旁邊,慢慢踱了兩步,卻沒有立刻走掉。
孟祥隆仔細一看,這丫頭也很美,隨口調戲她說道:「昨晚打我,說我不老實的,就是你吧?我看你才不老實呢。小姑娘家的」
丫鬟吸口氣,笑著提起裙擺,用腳踢了踢他的枕頭,嘲諷道:「挺屍睡覺吧,凡人。」
她的鞋子是一種皮革,上面繪著花紋,還鑲嵌許多辣椒粒大小的明珠。
雖然不像她主人那麼奢華大氣,一樣價值不菲,還有一種輕靈青春勁兒。
孟祥隆雖然昨夜不曾宣洩,但做人的品德還是有的,看了一眼後,他就扭頭睡覺,免得輕薄了這姑娘畢竟這姑娘似乎不喜如此。
不料丫鬟卻不走,笑嘻嘻一下一下踢枕頭。
「你再踢,我就不客氣了!」
丫鬟卻笑著吐舌尖,輕輕又踢了一腳,說:「我又踢了,你能怎樣?」
孟祥隆伸手抓她的鞋尖,丫鬟卻一下子撲倒,落在他懷裡。
孟祥隆本能的伸手推她,但丫鬟把舌尖送到他嘴裡,孟祥隆的節操就碎了滿地。
昨夜不曾宣洩的純陽之氣,一下子找到宣洩口,陰陽調和,相互吸引。
這丫鬟吸著涼氣慘叫,孟祥隆大驚,要推開她。
丫鬟卻抱住孟祥隆,不讓他走開。
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