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天下父母心,可以說,天底下所有做父母的,把一個女兒從依依呀呀學語的小小姑娘,慢慢地拉扯長大,再把她送到大學校園裡,可以說是誰都不容易。
可是到了大學校園裡,他們省心了麼?沒有,離家那麼遠,萬一遇上萬人怎麼辦?萬一遇上騙子,又怎麼辦?萬一遇上人販子又怎麼辦?
在那些年裡,他們,在半夜轉輾反側想得最多的就是離家遠行千里的寶貝女兒的安危。
後來,女兒們,戀愛了,結婚了,有了自己的娃兒了,主動或者被動離開女兒們世界的老人家們省心了麼?
沒有,
永遠沒有。。。。
他們說了,想了,
但是那時那刻,從小受盡他們萬般寵愛的小小女兒們,恐怕都已經聽不見到了。
當然,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有很多事,其實都是命中注定的,能投身為富二代,是別人家的命數,遭遇歹人,也是某些人生命中注定要經歷的劫數。
劫數也是始終都會來的,不管是命里的還是命外的,劫數始終都會來,玉鳳至少不用擔心自己會被活活餓死,因為既然有人把她綁到了這裡,綁她的那個人始終會來的。
果然,處面的門「咔嗞」一聲後便被打開了,一個人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子走了進來,接著傳來的是鎖被打開的聲音,這間密室的門很明顯地是被從外面鎖起來的,而且此時姑娘深深的知道開門進來的人八成便是那個綁她到這裡來的人。
玉鳳沒有叫喊什麼救命,因為她深知此時激怒對方的後果,此時她唯一能夠做的就便只有安靜地躺著,等候對方的處置,當然誰都知道,這貨對姑娘做不出什麼好事情,但是玉鳳只能靜靜地等待和默默地等待。
奇蹟會有麼?可能有,天兵天將,下得凡塵,解救她這隻待宰殺的羔羊?可是奇蹟很渺茫,奇蹟也很少會如此輕易地出現。
門最終還是被打開了,進來的不是神兵天將,而是一個身長略瘦,滿頭白髮和滿臉皺紋,50多歲年紀的中年老漢,不過玉鳳認得他,他就是昨天的那個黑車的混蛋。
玉鳳用大大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向她走來的男人,她在做最後的精神上無畏的抵抗,而此時老男人卻很不以為然,他像看一隻獵物一樣用得意地眼神,欣賞著姑娘美麗的身體,老男有手裡是拿著一把明晃晃地鋒利尖刀靠近姑娘的。
可憐那玉鳳,她身體在驚恐中不住地顫抖,而老瘋子卻在冷冷地大笑,他像貓戲弄小老鼠那般戲弄著姑娘,終於,老男人見此次玩樂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便用尖刀割斷了原本綁住玉鳳姑娘雙手雙腳的繩子,接著他很輕鬆地便一把抱起了已經被嚇到癱軟如泥狀態下的姑娘。
神馬絕對是金玲姑娘下一步要承受的痛苦,既使她千萬個不願意,也已經沒辦法改變的了。男女之間如果是你情我願的,那絕對是歡愉的,但如果是強制性的,那留下的只能是無比痛苦與黑暗的回憶。
玉鳳在一陣劇痛過後又一次昏死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醒了過來,這次她發現自己是躺在了骯髒不堪的床上,身上依然沒有一件衣服,不過手和腳沒有再被麻繩綁住了,她至少可以在這間老瘋子給她強制設置的牢籠中自由地些了。
「餅?」玉鳳說這話時,的確聞到了大餅的香味,想著她便揉了揉原本已經很模糊並充血的眼睛,原來大餅就放在自己的腳根處,看來老瘋子並不想這麼快就弄死她這個來之不易地活玩物。
「爸爸,媽媽。。。。」
「爸爸,媽媽。。。。」
「爸爸,媽媽。。。。」
玉鳳連著昂起頭,對著天說了三聲,接著用雙手支起了身體,坐了起來,然後擦著熱淚,忍著身體內發出的劇烈疼痛,去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老瘋子施捨給她死硬死硬的大餅。
「我要活下去!!!我要報仇!!!!」玉鳳對著大餅發誓道,這是受完非人屈辱後姑娘心底迸出的最強硬的聲音。
對,只要活著,才能給自己報仇。
2000公里以外,「卟嗵」一計,
兩個頭髮有些發白老人衝著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跪下了,不肖說,這兩個老人正是失蹤女孩的父母,而他們下跪的對像正是越州巡捕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