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過了黑夜,就是第二天的光明,別忘了,親愛的姑娘們。
何師我,江南省溫和州人,在這個華國眾多土豪聚居之地,何師我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何師我,不但相貌普普通通,學歷普普通通,連工作都十分地普普通通,反正,何師我,除了名字有些特別以外,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丟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平凡人。
何師我,每天上午八點,然後洗漱和吃好早飯後,便換上西裝,拎上一隻黑色的公文包,接著,火急火燎地擠上去公司的225路公交車,華國的從南到北的公交車,幾乎都是一個樣子,從早到晚地滿滿當當地全是人,都是從來不認真的陌生人,他們說著各種各樣的方言,有著各種各樣的怪癖和缺點,在這種嘈雜的氛圍中,何師我,一年中,也沒有幾次能夠有好心情的時候。
突然,突然之間,
突然,突然有那麼一天,
她,一個女孩,就這麼很突然地出現了。
何師我,見到的這個姑娘,明眸皓齒,一頭烏黑的秀髮很自然地搭在肩膀上,下面穿的是一席酷酷的運動裝,這個典型的江南女孩並沒有出現在何師我的身邊,而是出現在了225路公交車對面的站台上,並且她也沒有一點點想要上車的意思,而是在不停地東張西望著什麼。
不久以後,要坐車的人都全部上了車,而在車門合上之後,女孩要等的人也來了,從何師我最後依依不捨的目光中,他十分清楚地看到,停在她腳邊的是一輛價值200萬羊錢的白色豪車。
最後,225路公交車繼續向前開去,
而,那個漂亮的姑娘那靚麗的倩影,卻久久地留在何師我的腦子裡,
久久地,縈繞著,久久地,揮之不去。
此後,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雖然,何師我,依然每天都會經過那個站台,可是,那個讓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女孩卻並沒有再出現去,一個月如此,兩個月如此,三個月如此,半年如此,一年如此,兩年如此,三年也如此。
可是,突然,三年後的一天,何師我在猛地一抬頭,自己夢中那個女孩,又出現了,雖然三年未見,但是,她仿佛被「凍顏」了一般,一點也沒有變,只是這次,她不再東張西望,而是低著頭十分專注著看著自己的手機。
何是我,偷偷地看著她,有些專注,
然後,人上完後,225公交車便又很自然地開走了。
次日,依然如故,何是我望著她,她低頭玩著手機,一副悶悶不熱的樣子,然後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這個女孩,近乎每天都會出現在何是我對面的站台上,無論颳風還是下雨。
到第三十六天時,女孩抬起頭來望了對面一眼,何師我猛地一驚,然後,像小偷一樣,趕緊將自己的頭埋了起來。
然後,225路公交車,又發動了。
這次,何師我,沒有看到的是,女孩笑了,而且笑得很開心很開心。
又過了幾天,何師我去參加老同學的婚禮,婚禮結束時,時間已經時晚上的22點30分了,然後,何師我向自己的好哥們道了一聲別後,坐上225路末班車。
天很高,風很涼,而此時的何師我,卻依然望著車窗外那轉瞬即逝的美麗風景,溫和州是一座不夜城,它那燈紅酒綠的市中心和繁華熱鬧的商業街,讓瘋狂的數十萬夜喵族們留連忘返,可是,對於現在的何師我來說,他心中最急迫的目的卻是趕緊回家,然後趕緊睡覺,因為,明天還需要早早爬起來上早班。
「誒,司機師傅停一下。」何師我突然急切而又很大聲地對大巴駕駛員要求道,但此時無論從何師我的神情還是說話的口吻來說,與其用「要求」,不如用「命令」二字更為妥帖。
「咣~」地一計,225路公交車司機猛得踩了一下急剎車,車子在劇烈地震動了一下後,最終算是穩穩地停住了,隨後,車門被打開,接著一個身穿素衣的姑娘,目光呆滯地走了進來,她在掃視了車內一周過後,安靜地走到何師我身邊,然後坐了下來。
225公交車又發動了,
這次,何師我和近在咫尺的夢中姑娘一起走。
一路關肩,一路緊張。
半小時後,225公交車,將何師我帶到了
第二二四章:未班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