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自有言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本身寫作就是在做春秋大夢或者說是黃梁一夢,當然,雲支先生還有一個生活習慣,那就是午睡,在吃過午飯後,躺在一張竹編的躺椅上,就這麼靜靜地美美地睡一覺。
午覺醒來,精神狀態和眼睛都恢復了,然後再開始下午的寫作工作,年輕時,工作很累,經常要上夜班,所以很很多時候,一睡下去,基本上就是一個下午。
然而步入功成名就後中年,生活也愜意了下來,更不用每天都碼這麼多字了,所以睡午睡也變得十分地順其自然了。
拉上向日葵愛心聯盟總部大樓202辦公室的窗簾,喝了口白開水,然後微閉雙眼,放鬆全身後躺下,腦子裡什麼都不用想,這樣一個美美的午覺便如期開始了。
我們的人生其實更像什麼呢?
很多人的人生如戲,
你放唱罷,我登場,終其一生都在折騰,
還有一些人的人生像就是一場夢,
在雲支先生的夢中,
有一本《紅樓夢》緩緩地打開了。
接著,在他的眼前,出現了繁華富庶的江南省,出現了高樓大廈林立的越州,出現了悅來客棧,出現了豪華氣派的悅來客棧,最後,雲支先生在綠茵茵地草坪上妥妥地落地了。
在環顧了一圈後,雲支先生有些不客地衝著不遠處一個靠著一台電動鋤草機呼呼大睡的年輕人吼吼道。
這位年輕人,雖然戴了一頂草帽,然而下面的行頭卻是一副富家公子的打扮,更可讓人覺得可氣的是他的手裡居然還緊緊握著一張大美女的照片。
聽到雲支先生的唬聲,那個年輕人一個在機靈後,十分心不甘情不願意地醒了過來,他先是答了答嘴巴,然後揉了揉眼睛,接著又伸了一個長長地懶腰,最後十分不服氣地問問了一句:「嘿?我說,你是誰啊?」
「王聰聰,你相信麼?我是上帝?」雲支先生微笑著說道。
「嘿?你怎麼知道我叫王聰聰?」王聰聰反問道,接著他脫下草帽,橫頭橫腦的上雲支先生走了過去,瞧這架勢,頗有單挑的味道。
雲支先生緩緩地舉起手來,向天上一指,
只聽見,「啊~」地一計過後,
一個晴天霹靂,直直地衝著王聰聰的大腦門劈了下來,見到王聰聰那一身的黑炭窘樣,雲支先生又微笑地問了一句:「這下子,你信了吧???」
「信。。。信。。信。。。我信了。。。」王聰聰說著,點點如搗蒜。
「哎,我不但知道你是王聰聰,而且還知道你手中緊緊握的,而且做夢也不肯放手的那張照片上的那個人是小蜜蜂。」雲支說完,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王聰聰啊,想來,你也是挺殘古的,雖然擁有千萬家財,還有十二星座女友,卻是一個十足的情種。」
「啊,上帝啊,你真的是我的知音啊~」王聰聰如聖徒猶大般,十分虔誠地膜拜道。
「呵呵,只有金牛才能懂摩羯,王聰聰,我雖然不是那個萬物之主,但是的確是我創造了這個精神世界。」雲支先生淡淡地解釋道。
「那你一定也認識小蜜蜂的嘮?」王聰聰繼續追問道。
「嗯,也算是吧,不過遠遠沒有你那麼痴情,視頻看上八十多遍,半夜三更給一個有夫之婦發生日祝福,儂知道『廉恥』二字是怎麼寫麼?」雲支先生一邊說著,一邊不住地搖頭。
朋友,在於不多打擾,
人吶,不能只想著自己。
說話之間,花叢中,突然飛出了一隻可愛的小蜜蜂,雲支先生的思緒在不知不覺就又被拉回到了24年前。
那個時候,年輕氣盛的雲支先生,正在電腦前寫他的國家級雄文,正在靈感枯竭之之際,右下角「嘟嘟嘟~」地響了三下,新朋友來敲門了。
「你好」。雲支打字道。
「你好」。對方回道。
「你是?」雲支好奇問道。
「小蜜蜂,別人都叫我小蜜蜂。」對方回道。
「那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雲支繼續追問了一句,能加到新的美女朋友,總是讓人小激動加小興奮的。
「嚎嚎,本姑娘必須是國外的,而且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