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一點也不珍惜,現在找不到人了,反而在這兒借酒澆愁。」
溫青便蹙眉看她一眼:「什麼在不在?她現在也在,只是暫時還沒找到而已。」
莊思顏不想掃他的興,就隨著他的意思說:「是,暫時還未找到,那你準備從何處找起?」
&的人已經安排下去了,除了京城,周邊所有地地方也都在找。」
這一說,莊思顏反而好奇了起來,她很認真地問道:「溫青,你到底有多少人啊?這些人是一直在京城之中,還是跟著你去了錦城?他們的功夫到底怎樣,忠心度又如何?」
溫青沒回她,反而疑惑地看著她。
莊思顏道:「你不要誤會,我沒有打探你底細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的這些手下,如果當初跟著你一起去了錦城,怎麼你在那兒被抓了那麼久,他們一點動靜都沒呢?
如果他們沒有去錦城,而是在京中,那這麼大一伙人,應該是一大夥吧,聽你說著好像不少,那他們平時都在哪兒,又都做什麼?」
這事莊思顏已經迷惑了好久。
以前她總覺得溫青實力超出自己的想像,畢竟給她用的青氏兄弟,一組就八個人了,而且個個都很厲害。
那他身邊應該還有更多更厲害的人才對,可是經過錦城這件事,她又覺得好像他身邊也沒什麼靠譜的人。
月香是很厲害,在錦城也早做了準備,但溫青手裡的人如果真的很得力,不可能一到那兒就被人家拿的死死的,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可溫青這傢伙極其不配合,她問了半天,他卻半句也不答。
一仰頭把手裡的酒喝光了,反而問她:「你今日來何事?」
莊思顏差不多想向天翻個大白眼了。
這什麼態度,好心當成驢肝肺。
心裡不滿,嘴上也含糊:「皇上讓我來看你的,說你要入宮,卻一直沒去,所以讓我來瞧瞧,你是不是不活著。」
正在倒酒的溫青一下子停下來,瞠著大眼睛瞪了一會兒,才把酒壺放下:「哦對了,把這事忘了,我是要入宮的,嗯,現在就去。」
他起身,旁若無人地拉了拉衣服,就往外走。
莊思顏:「……」
這傢伙怕不是有病吧?
有病的溫青,人都走到了門口,又突然折回來,突然像想起她似的說:「往往你來看我……」
然後,又翩然而去。
莊思顏站在原地出了幾秒的神,都沒反應過來,這傢伙是什麼套路。
不過她也並不十分在意。
溫青自有凌天成去操心,她只要把她手裡的事情弄明白就好了。
去找了一趟唐庚。
唐庚如今做了京官,一天到晚一大堆的事跟在屁股後面。
老百姓有時候也是看人下菜碟的,遇到橫行霸道,什麼事都沒做,就會欺壓他們的官,一個個的什麼聲都不敢出,真遇到不平的事,也忍氣吞聲咽下去。
可要是遇到一個清明一點的人,那就雞毛蒜皮的事都要往衙門裡喊一通。
唐庚自接了這個官位之後,原本是一心想把事情做好的,現在卻搞一個頭兩個大了。
除了「無事生非」的老百姓,還有之前何大人落下的一堆破事。
那些事現在壓著無妨,但是憑著如今的局勢,早晚有一天會被翻出來。
唐庚是算拿的出事,深知道算一算未來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所以他自己都先著手辦著。
如果以後朝廷不追究,那事情根據輕重,該報的報,該瞞的瞞。
但若以後朝廷追究,那他也早有準備,不會到時候慌張。
大冬天的,外面冰天雪地,人唐大人忙的上竄下跳,額著上都滲出汗了,正在跟著一幫人在京兆府尹的庫房裡,查陳年舊帳。
門房傳話,說莊思顏到了,在前堂屋等他。
他嘴裡恭敬地答應著,心裡卻想:「這姑奶奶沒事又跑來做什麼,不是來給我添亂的吧?」
人還是麻溜的去了。
莊思顏說正事的時候,向來不繞彎子說廢話&門見山:「唐大人,算個命唄!」
唐庚的臉「噔」時就要發綠,被他自己強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