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青沒有回他原先的老宅,反而找了一個更隱蔽的所在,莊思顏他們廢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不過開門的還是溫伯,這讓她多少放心一些。
溫伯一看到是她來了,連忙把門打開,一邊往裡面請一邊說:「聽說司先生封……」
&就是司先生,溫伯這樣叫就好了,不必管那些稱號。」莊思顏說。
溫伯便笑著點了點頭,這才道:「少爺在東邊的房裡,您這邊請。」
莊思顏把人全部留在外面,只自己一個人進去。
房子裡的布局倒也跟溫青以前的住處差不多,只不過他以前的地方奢靡多一點,並無書香氣,而這裡卻多了兩個書架。
溫青一樣側臥在榻上,只是手裡拿的不是酒杯,而是一本書。
莊思顏便笑著道:「錦城一行,倒讓你學會百~萬\小!說了,看來還是有所收穫的。」
溫青便翻眼看她:「你在笑我什麼事也沒辦成?」
莊思顏趕緊說:「絕對沒有那意思,只是真的很少見到你百~萬\小!說。」
溫青便把書往桌上一丟道:「我也不想看,你要喝酒嗎?溫伯,來一壺酒&那壇女兒紅打開……」
莊思顏奇怪地看著他問:「你是不是憋壞了,多久沒人跟你喝酒了,竟然連女兒紅都要拿出來。」
溫青不理她,已經從榻上起來,拉了一把自己的衣服說:「走,去那邊喝。」
溫伯很快拿了酒壺進來,還在上面放了幾碟小菜。
溫青的手都拿起了壺,才問她:「我聽說你前一陣子也病了,這酒能喝否?」
莊思顏笑看著他問:「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聽說的事哪能當真。」
她先把自己杯子往前放了一點,由著溫青斟滿。
兩人一口氣喝了三杯,溫青才長出一口氣說:「確實許久未與人這么喝了。」
莊思顏便有些好奇:「葉元裴雖然不酗酒,但平時也能喝幾杯,你在錦城的時候,沒跟他喝對桌嗎?」
溫青搖頭:「我跟葉大將軍說不上話。」
莊思顏便沒接這話,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溫青一眼。
他好像跟過去有點不太一樣了。
溫青又彼此的杯里斟上酒&才問莊思顏:「你知道米月清出事吧?」
莊思顏點頭:「知道。」
他便一悶頭把手裡的酒喝下去,半晌才說:「當初她就不應該去錦城,她若不去,現在也沒事了。」
莊思顏卻道:「她若不去,我們怕是到現在也不會把你找出來,那個時候我們都以為你在錦城好好的,還定期給皇上來信,哪知已經被人家關了起來。」
說起這個,莊思顏還想起一事,問:「對了,那些傳回京里的信我看了,真是你的筆跡,他們是怎麼逼著你寫的。」
溫青便苦笑了起來:「他們不用逼,讓我寫,我就寫了,只不過裡面的內容除了他們想看到的,還有我想說的,所以皇上早就知道錦城出事了,米月清不去,他一樣會派人去錦城的。」
莊思顏嘴上沒說,心裡卻道:「知道是一回事,派誰去又是一回事,如果去的不是葉元裴,怕你小子也別想出來。」
凌天成知道裝不知道,騙著葉元裴他們去錦城,為了就是救溫青出來。
連米月清都是餌,他其實並不在意那姑娘的死活。
真正在意她的,怕也只有米懷安了。
這麼一想,莊思顏的心裡反而也不好受起來。
她自己面前的酒也喝了,問溫青:「你為什麼不留在錦城找她?」
溫青搖頭:「那裡能找的地方,我們全找過了,哪裡都沒有,葉大將軍又說,老爺子臨死前說她在京城,所以我就回來了。」
莊思顏沒有告訴他,其實誰也不知道米月清在什麼地方。
米懷安帶著他師父,在京城裡把他們的病治好以後,也在凌天成的配合下,把京城翻了個遍,可一無所獲,所以那師徒二人,又趕去了錦成。
月香死了,米月清成了個謎,現在擔心她的人又多了一個,就是溫青。
莊思顏看著他道:「她在的時候,對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