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怡然看到卓越手裡的鐵片,中間有一個彈孔,眼裡閃過一抹訝異之色。
「這塊雲紋銘牌你是哪裡得到的,怎麼會變成這樣?」白怡然記得爸爸說過,這塊雲紋銘牌和她們白家有著莫大的關係,而且一般的東西是無法穿透的。可是現在這塊銘牌被一個彈孔給穿透了。可見這把槍,也不是普通的槍。
這塊看似不起眼的鐵片,竟然叫雲紋銘牌,這個銘牌是派什麼用場的。卓越立刻想到上次他在季嫣然家得到的那個黃金地圖,以及上面的長方形的凹槽,其實和這個雲紋銘牌有點類似。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若是你想知道答案,你就對我態度好點。」
「你?」白怡然看了卓越許久,最後終於妥協,「好吧,我請你喝酒,你可以跟我說它的來歷嗎?」
白怡然知道,她們白家有幾塊這樣的雲紋銘牌,觸手冰涼,卻可以避邪。這銘牌也只有白家的嫡親子女才能有,她有一塊,白青衫身上有一塊。
那麼卓越身上的這塊雲紋銘牌,又來自哪裡?是自己身上的這塊,不過她看了下,似乎不是自己的這塊。
看白怡然一副瘦弱的樣子,竟敢請他喝酒,不過他倒想看看,白怡然喝醉酒是怎樣的?
反正她身邊有人,就算是多喝兩口也有人管。
白怡然和卓越朝那邊擺滿各種品種的酒水台走去。這邊白青衫還有千惠,以及張翰,看到卓越他們要去喝酒了,這幾人連忙也跟了上去。
張翰看著卓越坐在那裡,更是趕忙瞅准機會,坐到他身邊,的位置,問道:「卓越,我問你,你身邊那位形影不離的大美女呢?」
卓越當然知道他問的是季嫣然。不過他卻故意裝傻道:「我身邊一直有美女,你問的是那位?」
聽了卓越的話,白怡然又在心裡鄙視了他一下。白怡然已經將卓越看成是,不知道怎麼突然變有錢的紈絝子弟了。
張翰見千惠一直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自己。便壓低聲音在卓越耳邊道:「就是在汽車上,你身邊的那位。」
「哦,你說的是嫣然啊,她早就回去了。」
張翰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神色一呆。忙道:「回去了,她回哪裡了?」
「回長海啊,哦,對了,她是和我的那個朋友一起回去的。」
張翰此時的面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他沒有再說什麼話,而是端起面前的一杯藍色妖姬,一飲而盡。
顯然張翰有些悵然若失,他以為,季嫣然一定會來找自己。因為他在邛崍山這一帶,名聲很響。
季嫣然只要稍微一問,就會有人帶她去見自己。
張翰以為自己是皇帝呢,他也不想想,和他只見過一面的姑娘,會莫名其妙的去找他。
更何況,卓越他們一到這裡,唯一的目的就是去尋找玲瓏花。
至於張翰的存在麼,只能說呵呵了。
和卓越,陳浩比較起來。張翰並沒有很大的優勢。
白怡然將兩人的對話聽在耳朵里,卻是眉頭微皺,她看了看張翰臉上落寞的神色,便知道自己表姐。已經沒戲了。
男人對女人感不感興趣,一眼就可以看的出來,根本不用女孩子,自己主動。
張翰坐在一旁一個人喝悶酒,千惠此時的臉色也不好看。她似乎也看出了什麼?
白青衫作為局外人,則也看的很清楚。
「千惠。一個男人而已,以你的條件,你還怕找不到更好的。」此時千惠手裡拿著一杯最烈的xo,加了些許冰塊,連續喝了幾大口。
她喝完酒,臉色已經帶著微微的紅色,她看著白青衫道:「表哥你不知道,這世界上,很多人,不是可以愛很多人。我只愛他一個,我這輩子就認定他了。」
千惠說完,臉色帶了幾滴晶瑩的淚珠。
白青衫只能微微搖頭,在他看來,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屬物。幾個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思。
這邊的服務生,卻是忙的不可開交。
卓越拿了張照片,遞給白怡然。「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了,我想你應該對這張照片感興趣?」
照片中的男子,穿著一身迷彩服,一身的陽剛之氣,但是長相和眼前的那個白青衫,絕對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