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迷迷糊糊的謝東文都還沒睡醒,突然就聽到了一聲砰的聲音,然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猛地動了一下。//*www.ranwen.net網*//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就發現自己好像已經被人用一把劍從胸口插入,直接釘在了牆上。
前面,saber一臉羞憤的看著謝東文,眼睛裡好像能噴出火來,顫抖的雙手握著劍,恨不得把謝東文給插死。
當然謝東文是不會死的,打了個哈欠,謝東文一伸手在床頭柜上拿了包煙,給自己點上一根:「我說saber,這麼早起來就謀殺親夫,稍微多睡一會兒行嗎?昨晚這麼累,現在才……我看看早上5點多,你不困啊。」
「無恥之徒!」saber咬著牙看了謝東文半天,最後就憋出這麼四個字。
「哦?我好像記得昨天是誰攻擊隊友來著?你也配說別人是無恥之徒?」謝東文笑著說道。
「我那是……嗯……」
突然saber感覺到危機感出現,前面的謝東文毫無朕兆的突然出手,拔出擊龍劍抬手就是一劍斜著向上的攻擊,saber剛剛還在說話根本就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出手,雖然靠自己的直感稍微的反應了一下,但是架不住謝東文的攻擊速度實在是驚人,saber感覺自己握劍的雙手一涼,然後一陣劇烈的疼痛感立刻傳了過來。
「唔,啊啊啊啊……」saber的雙手從手腕處其根切斷,直接飛了出去,巨大的疼痛感傳來,連saber都痛的跪了下去。
「拜託你可不要再說是沒看到我在那裡了,就因為你的沒看到,一個隊友就有可能被自己人擊殺,要不是因為那個人是我的話,你怎麼可能還和現在一樣還能狡辯自己沒看到,你想想,要是rider在那裡被你擊殺,你能簡單說出現在沒看到的理由?」謝東文往前走了幾步,一隻手抬起了saber的臉,靠近了說道。
「我……我……」saber咬著牙,但是痛苦依舊是扭曲了她美麗的臉。
「安心,你的手還會長出來的。」謝東文笑笑說道,果然saber的手雖然剛剛被砍掉,但是血立馬就止住了,而且傷口處開始泛起奇怪的肉團,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長出來的樣子。
「這……這是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saber看著自己的手,不自覺的問道。
「因為你的身體注入過我的體液,所以會得到我的稍許恢復能力,但是你的契合度和我還真是夠差的,這恢復能力比三代的成員還不如,我看要長兩個手出來都要花五分鐘以上,真是夠慢的。」謝東文微笑著說道,「當然現在的你只要血條沒有被打完,就算是受了致命傷,只要有時間就能慢慢的恢復過來,斷手斷腳的也不怕,但是痛苦感可是一點都不會少,不過想來saber你的意志力應該還是蠻堅定的,不會怕痛吧。」
「你這個惡魔,你到底想怎麼樣?」跪坐在地上,saber轉過頭,毫不畏懼的轉頭吼道。
「呀,不想怎麼樣,我想做的昨晚我都不是已經做了,現在的問題是,saber,你現在想怎麼樣?」謝東文笑了笑。
「我……」saber突然被謝東文一問,有點失語,說實話,她現在還真的就沒想過接下來怎麼辦了,剛剛到現在她只是想殺了謝東文而已,但是她卻沒想過殺了謝東文之後自己該怎麼辦。
「好吧,再問簡單一點,現在的你,想做個騎士,做個王,還是做個女人?」謝東文繼續問道。
「當然是……」saber脫口而出的想要做王,但是突然想到了謝東文昨晚的話,聲音戛然而止,自己真的是一個能做王的人嗎?她遲疑了。
「唉……」謝東文嘆口氣,「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嘛。」
「我,我該怎麼辦?」不知道為什麼,saber突然就問出了這麼一句,「現在的我,還能做什麼?」
「你要問我的話我肯定叫你乖乖做個女人唄,不過看起來你也不是這麼聽話的傢伙。」謝東文笑了笑,「在考慮以後該怎麼辦之前,不如先把聖杯拿到手,以後該怎麼辦到時候在討論。」
「你對我做的就這樣讓我不在意嗎?」saber立刻說道。
「哦?對於我的行為,你又能做什麼?」謝東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