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敢殺了我不成?如果我楊其明天不出現。學院肯定會派人過來查找,到時,你葉君天一個雜工能擔當得起嗎?」楊其居然硬朗了起來。
「呵呵,楊其,我看你這腦門子是給驢踢了。你想,我一個血脈測試為零的雜工能殺死地武四品境的你嗎?這話講出來就是傻子也難相信。你以為學院執法堂的人全是傻冒啊。」葉君天笑了笑。楊其的臉頓時就是烏其麻黑的了。
「你……你能看出我的功境來?」楊其傻了。
「小爺看不出你的功境怎麼能把你收拾得這麼慘。」葉君天玩味兒似的一笑。
「我明白了,你……你哪裡是血脈測試為零的弱者。你根本就是在扮豬吃虎,我楊其認栽了。老天,你對我楊其何等的薄倖。居然讓我堂堂的副管事栽倒在一個雜工手中。罷了,葉君天,我可以告訴你幕後人。不過,你得發血誓不殺我讓我回去。」楊其一臉死灰。
「我以血神名義起誓,如果楊其能把暗算我的幕後主使供出來。晚上絕不殺楊其。如違此誓天打雷劈絕子絕孫……」葉君天沒有絲毫猶豫發了毒誓。
葉君天的乾脆利落倒是讓楊其愣了一下。
「唉,你我本沒有絲毫仇怨的。只不過是昨天青州沈府子弟沈山來找過我。
沈山此人可不簡單,他是沈富貴親親的孫子。
而且,此人年僅1歲,但功境已達地武三品。
而且,是學院內院弟子,而且還是選拔堂堂主莫流的親傳弟子。
他給了我5萬下品血晶幣,目的就是要刁難你。慢慢的折騰死你。」楊其說道。
「我跟沈山素不相識,他為什麼要害我?」葉君天問道。
「這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感覺沈山也是受人所託。不然,他堂堂的內院弟子跟你又不認識。一個雜工有什麼好過不去的。」楊其搖了搖頭。
「你可以走了。」葉君天說道。
「放心,你我晚上發生的事我會爛在肚子裡。那5萬我也不要了。」楊其掙扎著站了起來往外走去。不過,一轉臉,葉君天清晰的看到這傢伙那臉上的沉沉陰霾,楊其還在咬牙。
「小紫王,這地武四品境的新鮮人肉還是不錯的。」葉君天用獸語說道。
啊……啊……別咬我……
別吃我……
啊……葉君天,你說過不殺我的。
樹下傳來了楊其絕望的尖叫聲。
「我有殺過你嗎?」葉君天哼道。
「可是你的朋友要吃我,啊。我的大腿。你趕緊叫他住手住手。」楊其悽厲的叫聲迴蕩在樹林子裡。奇怪的就是居然沒有執法堂的巡邏人員過來。
「那管我屁事。」葉君天冷笑一聲,楊其發出了臨死前的最後慘叫,「葉君天,你不得好死!」
「呵呵,小爺我活得好好的。該睡了!」某人打了個呵欠,上樹去了。
夜又安靜了下來,好像從沒發生過任何事似的。
第二天,因為楊副管事還沒來拉風箱。氣得唐霞兒咬牙把楊副管以瀆職罪告上了執法堂。
唐霞兒身份不同,執法堂的執事們自然不敢怠慢。於是馬上展開了調查,下午得出結論。楊副管事失蹤了。學院這麼大,大大小小的管理人員沒有五千也有三千的。
而楊副管事只是打鐵鋪一個副管事罷了。在學院管理層眼中根本上就不值一提。
「霞兒秀,這周管事因為負責的面太大。所以。根本上就無瑕來關注你的兵具修補的大事。」葉君天說道。
「那怎麼辦,你要給我敲打兵具。這拉風箱的人沒有我的霸王戟修補工作豈不是又要停了?」唐霞兒可是急了。
「所以嘛,一定要找個負責任的副管事才行。」葉君天說道。
「這話太對頭了,葉君天,你說,誰能來擔當這個副管事比較好?」唐霞兒是脖毛投醫。
「我看林雄就不錯,人家在打鐵鋪也幹了十來年了。
而且,林雄的身手聽說也達到了地武三品。並且,他剛提拔上去的。
而這推薦之人又是霞兒秀你。如此一來。林雄是不是得報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