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守宮門的禁衛軍但見數匹戰馬飛奔而至。
為首一人,身著大紅錦衣,錦衣上繡蟒龍騰空,烈烈紅衣在火把的映照下緋艷絕倫。
有人認出他來,「緋……緋王殿下?」
守門禁軍紛紛施禮。
緋王馬至近前,將手一揚。
火光下。只見緋王手持一塊玉佩,玉佩上結金珠,下系金流蘇。
「開宮門!」緋王連馬也不下直接喝道,神孤傲。
為首禁衛軍上前欲詢問緣由,忽見緋王將玉佩轉向他,玉佩上四個清晰的大字落入眼帘:如朕親臨。
「吾皇萬歲萬萬歲!」禁衛軍呼拉拉跪了一地。
「開門。」凌宵天傲慢道。
禁衛軍不敢怠慢。將宮門打開。
凌宵天帶著身後十幾名侍衛縱馬而入。
皇帝寢宮內。
賈公公小心翼翼的站在殿門口,聽著裡面的動靜。
只要皇帝醒了,他就要馬上進去服侍,這是他在宮裡多年養成的習慣,只不過這些日子皇帝好像越發的難以接近,就連他這個以前能說得上話的,現在也要注意著皇帝的臉。
寢宮裡異常安靜,就連個咳嗽的動靜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名小內侍腳步匆匆的趕來。在賈公公耳邊低語一陣。
賈公公臉驟變,轉頭向東邊看過去,只見一股濃煙隨風竄起,漸漸升高。
那個位置……正是煉丹房!
賈公公硬著頭皮進了寢宮,「皇上……」
寢宮裡靜悄悄的,皇帝好像睡熟了,沒有回音。圍央畝技。
煉丹房走水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一個月前那裡走水,皇帝大怒,一連殺了三十多名禁衛軍與內侍。
就算明知皇帝會動怒,賈公公卻不敢不進來通報。
賈公公穿過屏風走近龍床,又試探的喚了聲:「皇上。」
「何事?」突然皇帝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嚇的賈公公一個激靈。腿一軟,險些跪在地上。
「皇上。煉……煉丹房那邊走水了……」賈公公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低著頭,強迫自己不去猜想為何皇帝不好好睡在床上,而是站在自己身後這件事。
「哼,都是些沒用的東西!」皇帝罵了句,「叫禁衛軍統領來,這次要是還抓不到人,朕就讓他腦袋搬家!」
賈公公戰戰兢兢的退下去了。
禁衛軍統領帶人趕到煉丹房那邊時,並沒有看到院內慌張的內侍與禁衛軍,一間庫房冒著濃煙,但是卻沒有人抬水去救,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背朝他站著一人,身著大紅錦衣,單手負於身後,身姿英挺,卓絕不凡。
聽到背後的聲音,紅衣男子轉過身來。
禁衛軍統領見狀心中一驚,忙拱手施禮:「見過緋王殿下。」
凌宵天揚起手中玉佩,「本王也是奉命行事,禁衛軍統領見諒。」
禁衛軍統領看到那玉佩時不由得一愣,他剛從皇帝那領命過來,怎麼沒聽說緋王進了宮,也沒聽說皇帝將此事交由緋王去辦……
他正在疑惑,忽見從一側庫房裡出來數名侍衛,為首的竟是一名女子,手裡拿著一件明黃的衣裳,「緋王殿下,我們只發現了這個……」
看到那件衣裳,凌宵天目光一凜。
禁衛軍統領就站在跟前,看得真真切切,那件衣裳竟是件龍袍,破損不堪,上面還沾了不少可疑的血跡。
「這是怎麼回事?」禁衛軍統領大驚失。
「國師大人遇刺,本王正奉命捉拿要犯。」凌宵天正道。
禁衛軍統領愣在那裡,他怎麼就沒聽說過這件事呢。
凌宵天卻不等他反應過來,直接對院裡跪著的眾人冷聲喝道:「不是說國師在此閉關嗎?為何不見國師!」
院裡眾人無人回答。
凌宵天拿過那件龍袍,「誰能告訴本王,這是何物!為何會出現在庫房內!」
仍是無人能夠回應。
凌宵天將龍袍丟給手下,轉向禁衛軍統領,「皇上現在何處?」
「寢宮。」禁衛軍統領想也不想接口道。
凌宵天瀟灑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