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規他們在樊府家丁的指引下入了座。愛字閣 www.aizige.com
一直到鳴了鑼,珍珠才坐到子意旁邊的空位。冤家路窄的是賈春沁和崔銀鏡就坐在她們旁邊。
珍珠還看到了座位離她得較遠的秦媛,猜想她估計是來給楚天河加油的。珍珠朝秦媛揮了揮手,秦媛看見了,低頭,她心想這位秦姑娘性格挺害羞的。
子意扭頭看了看賈春沁,略顯拘謹。珍珠想起她說過她與賈春沁那段往事,往她碗裡夾了塊點心:「沒事,該吃吃該喝喝,我在呢。」
子意笑了,注意力拉回面前的點心和賽場上。
賽事沒開始多久,於漸白就在同伴默契的配合下,揚起毬杖先進了一球,眾人紛紛喝彩。珍珠知他這樣大出風頭也是為了引起子意注意。
果不其然,於漸白進球後便扯了韁繩調轉馬頭洋洋得意的看向子意。
珍珠撫額,這傻子,她雖覺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自由的,但能否低調些。他才剛剛和賈春沁解除婚約,大庭廣眾如此是在打人家臉麼。
果不其然,賈春沁咬牙切齒的看著她們。
珍珠想著她只能儘量讓子意不要再往那看,真是恐怖極了。
珍珠坐的這個位置視野極佳算是vip座,她就看著那顆小球被兩方人爭來搶去,一下滾到張逸那邊,一下又滾到那位高燕使臣毬杖下,如星流電掣,心情也不由跟著起落。
高燕的隊伍技藝也不弱的,分數緊追著就差一分。
她看得挺過癮的,若只是一項單純的體育競技,她會覺得即便是輸家也是雖敗猶榮,因為確實精彩。可顯然不是所有人都是不把勝負當回事,有的人勝負心重輸不起,隨著比賽時間的縮短,她看到高燕隊伍里有人揚起毬杖瞄準的卻是楚天河的頭。
楚天河身體往後仰躲過,對方便一桿子打在馬腿上。
楚天河跌落馬。
魏子規離了座,珍珠也上前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魏子規讓人去找來木板綁在楚天河腿上固定住,珍珠想著估計是骨折了,楚天河疼得面無血色,卻硬撐著一聲都沒叫出來,珍珠道:「需要些什麼藥?我讓人去取。」
高燕的那位使臣下了馬,假惺惺的過來道歉:「對不住,實在是手下技藝不精。」
只是這話無人信,於漸白罵道:「學藝不精就不該出來丟人現眼。」
高燕隊伍中有人嘲笑道:「你們晉人身子骨也太弱了,只是從馬上跌下來有什麼大不了的,就跟屋裡的花瓶一樣碰一碰就碎。」
「什麼叫碰一碰就碎,你怎麼不摔給給我看看。」見對方理虧卻是這種輕蔑態度,毫無歉意,於漸白壓不住火氣了。
眼看就要成暴力事件,張逸將於漸白拉住小聲道:「楚天河受傷,他們可以推說是雙方比賽不小心,可你這一拳下去可就是兩國邦交問題。」
珍珠挖了挖耳朵:「這輸贏是技能方面的,輸了,努力增進球技日後一雪前恥也是英雄。可是暗地裡耍手段,這就是人品不好了,人品差贏了也不光彩還顏面掃地貽笑大方,尤其丟的還不是自己的臉,一國顏面都給丟盡。」
那高燕人指著珍珠怒目圓瞪:「你說什麼!」
珍珠笑道:「我就是發表一下我的見解,又沒指名道姓,你不必這麼激動,別人會以為你心虛的。你剛才說晉人身體弱是吧,要不你也從馬上摔下來頭著地,要是不死不傷不殘不傻,我明日寫幅字送你,就寫高燕人身體素質就是棒,壯如牛。」
那人惱羞成怒一拳揮了過來。
魏子規抓住對方的拳頭,用力一擰,將對方胳膊擰斷了。
珍珠嚷嚷道:「一言不合就拳腳相向,對我一個女子都下得了狠手。你們可都是見了,他先動的手,純屬自衛,自衛。」
魏子規嚴肅的道:「既是代表高燕出使大晉,一言一行皆是代表一國顏面,氣量怎能如此狹小。即便不是大晉子民,他鄉為客,也該懂禮數吧。」
樊夫人讓人將楚天河送往後院廂房醫治,
高燕使臣道:「我這僕人確實不懂規矩,他現在斷了一條胳膊,就當作是教訓了。」
珍珠心想這人估計是個狠角色,雖說是使臣,出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