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趕在兩女開口之前,趙卓率先搖頭,斬釘截鐵道:「我們不租。那可是我保命的東西!」
「保命?你們有什麼麻煩嗎?」田琪奇怪地看著趙卓,然後扭頭問趙依洛:「現在外面很亂嗎?」
「聯邦和平多少年了。哪裡有亂過。」沒好氣地白了趙卓一眼,趙依洛很是不以為然:「我看是他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害怕別人追殺才是真的吧。要不然,好端端的也不會想著用那種法子過來。」
田琪聞言,倒是偏頭想了想,道:「那說說你們得罪了誰吧。我也許可以幫忙。」田家在七合區的影響力無需多言,她敢這樣開口,自是有一股底氣在的。
聽了趙依洛的話,趙卓扭頭看向齊牙牙:「你沒說?」
「我沒說名字。」女孩聳肩,「只說我們打了小孩子。」
「那好吧。」嘆了口氣,他回頭重新面向好奇不已的趙依洛和田琪,這才攤手說了起來:「其實我們剛從泥沼區那邊回來,因為要做實驗,去那裡的時候根本沒帶什麼錢……正好碰見那個叫姬仇的小傢伙帶著一幫人欺負人,就跳出去敲詐他們一番嘍。沒想到他居然叫人了,所以只好逃命了。」
他簡單的將之前的事情說了說,這時候沒必要撒謊,越是接近事實的事情越容易贏得眼前兩女的信任,畢竟這個麻煩能否真的解決,全都在這兩位地位非凡的大小姐身上。不過說到最後,他倒是忽然想起了些事情,再次開口補充道:「對了,那個被欺負的男孩叫秦易,但我聽說,好像之前是姓贏的,會不會和贏無缺有關?」
「小易!?」趙依洛驚呼一聲,和田琪對視一眼,然後下意識地扭頭看向周圍,好在此時贏無缺還並未回來,這才鬆了口氣,回頭對兩人說道:「小易他的事情最好不要在無缺面前提起來。贏家對這件事情很敏感。不過這樣一來,倒是真有必要為你解決掉這個麻煩了。」
旁邊的田琪也是點了點頭:「其實也沒什麼吧。日後如果被姬家的人找到了,你報出我們的名字讓他們過來核實一下就可以了。這不是什麼大事情,姬家也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趙依洛點點頭:「嗯。這事確實不是什麼大事。」
「還有什麼麻煩的事情開不了口的嗎?」解決了這個事情,趙卓拒絕出租燕尾蝶的理由也就消失了,兩女笑眯眯的扭過頭來看著他,語氣和藹的詢問。
雖然是一副很開明很民主的笑容,但趙卓知道這笑容背後其實藏著的是毋庸置疑。他若是再找不出什麼像樣的理由的話,眼前的兩個覺對不介意強行租賃下來。
他想了想,絞盡腦汁也沒想到有什麼非要留下燕尾蝶的理由,只好嘆了口氣:「好吧。暫時沒有什麼事情了。」
「那就是可以租了?」田琪緊張的看著他,看得出她真的很在意這件事。
「租!」少年咬牙,頗為鬱悶的點頭。
「太好了!」田琪喜形於色,張開雙手歡呼起來。欺霜賽雪的一對手臂在陽光之下晃的讓人眼花。
「什麼事這麼高興啊。」遠處走來的贏無缺笑著開口,很是好奇是什麼事情讓好友這樣高興。因為返祖病的緣故,田琪很少有這樣的時候。就算是每次她和趙依洛前來,她固然表現的開心,但卻也不會這樣失態。
於是趙依洛笑著將關於出租燕尾蝶的事情說了出來,聽的贏無缺也是驚喜不已。她拍拍手,將尋來的文件放在面前的草地上:「還好我擔心會出問題,多拿了一份。現在臨時改一改,也能當成出租合同用了。」
這邊的三女自顧自的說著她們在意的事情,倒是完全忘記了趙卓這個主人家的意見。不過顯然,這時候的趙卓對此真的沒有多少發言權。而且無論怎麼看,這似乎都是一件雙方都有好處的交易。他只不過開了一張空頭支票,順便將暫時沒什麼用的燕尾蝶租了出去,就解決了姬家的麻煩,外帶得到了一大筆定金。
本來還擔心踏入七合區之後,自己需要怎樣才能搞到生活所需要的金錢物質等東西,沒想到只是半天的功夫,這些就已經都搞定了。
對於這樣的局面,趙卓心裡很難說不滿意的。所以也就樂得三女準備什麼合同。他和齊牙牙則專心的喝著那些好喝的咖啡。
不過,當他拿過那份租賃合同,看到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