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風大聲叫道:「你們把她帶到哪去了?把她還回來……」
那公雞頭不屑地說道:「你省省力氣吧,別把大家吵得睡不著。你說的那個女的,現在睡得正香,只是……只是……」
他說著,竟然抑不住笑了起來。
柳扶風更加來氣,四下看看,沒有東西可撈,最後,竟然從胖豬的腳上擼下一隻鞋,然後使力向上擲來。
由於他的腿腳還不靈光,那鞋子也就擲了三米多高,離洞口還有老大一截子時,便又在重力的作用下落回到洞底。
那公雞頭強抑住笑問他道:「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笑?」
柳扶風又撿回那鞋子,再次努力地向上擲,邊擲邊說道:「我管你笑什麼,你們這幫渾蛋。」
那公雞頭終於還是沒忍住,笑得斷斷續續地小聲說道:「那位大師……正在……吐……」
柳扶風才不管他吐不吐,只氣的干叫喚,可是上邊的公雞頭已經走了。
柳扶風又叫了一陣子,也無人答話。他無助地滑坐在地上,望著洞口發呆。小妖怎麼樣了?平日裡鬼怪刁鑽的她,今天怎麼會這樣受制於人?
正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他不認識這張臉,但是卻很熟悉。
因為那張臉上戴著三孔頭套。
作為一名警員,他們雖然很少會用到,但是辦特殊案子的時候,也曾戴過。而最近一次見到,是在城中村時遇到的那些有「特權」的人。
現在他所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戴著三孔頭套的人。
他似乎看到了救星,立馬站了起來,想大聲叫他們先去營救聶小妖,沒想到那人卻將食指靠在嘴前,對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柳扶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聽話,竟然立即閉上了嘴。
那個三孔頭套就站在窖口邊柳扶風的視線內,他正在指揮著什麼。
幾分鐘後,立即傳來了一陣陣的喝斥聲,甚至還有槍擊的聲音。雖然使用了消聲器,但是還是能辨別出來,那就是槍擊的聲音。
真的是救兵到了?他們能及時營救聶小妖嗎?
柳扶風在那求爺爺、告奶奶,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會有用。
鐵柵的鎖被砸開了,那塊鐵板又在鐵索與滾軸的吊掛下,慢慢地降了下來。
上邊坐著兩位戴了同樣三孔頭套的武裝人員。
柳扶風看清楚了,這不是上次看到的「特權」那波人,而是黑色制服的特警。
他曾經到特警隊教授搏擊,所以,那兩名警員一齊向他敬禮,並稱他為柳教練。
因為他的腿功不錯,踢起連環腿又快又准又狠又刁,所以那些年輕的特警們給他取的外號叫「柳旋風」。
那兩名特警在離地還有三尺高時就躍下來,很默契地將胖豬抬上鋼板,再扶柳扶風上了鋼板,揮手示意洞口的人開始向上拉。
就這樣,柳扶風與胖豬被慢慢地吊了上去。
柳扶風上到洞口後,顧不上胖豬,就邊找邊打聽聶小妖的消息。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特警和武警共同配合,把這院子裡的三個馬仔全部捉住,現在全部抱頭蹲在院子裡的空地上。柳扶風看了一遍,其中沒有熊二和那位鬥雞眼大師,也沒有那個公雞頭。
柳扶風沒有耽誤時間,他趕忙到各房間裡搜尋了一遍。可是結局很骨感,根本沒有聶小妖的影子。
這下,柳扶風更著急了。
在一間單獨的房間裡,他發現胖豬正扒在床上睡得正香。
他心說這小子動作還真快,剛才還被抬上來,現在就到了房間裡了。
柳扶風上前將胖豬弄醒。
胖豬還在迷迷糊糊,這時,特警大隊的大隊長與一燈一起,來到了這間房間,
一燈見了柳扶風和胖豬,關心地問道:「怎麼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們?」
胖豬呆呆地搖搖頭,估計迷藥的藥效還沒過去。
一燈看了柳扶風一眼,問道:「怎麼沒看到小聶?」
柳扶風沮喪地回道:「昨天夜裡被他們吊上來後就沒再見到她。」
一燈微怔,幾秒鐘後,他竟然笑了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