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通知能管事的人來跟我說,不然的話我會讓人大面積報道此事,到時候可不是丟面子的事情。」
大概是他的口氣太像是有背景的人,幾個警察對視了一眼,方才那人說道:「小哥,這事兒您就別管了,咱們這樣的地方,老公打罵一下老婆算什麼大事兒,人家倆口子的事情,咱們都是外人何必去管,到時候里外不討好。」
陳宇陽卻不聽這話,冷聲說道:「就是你們的不作為,才縱容了這種惡行。」
說完之後,他轉身說道:「開始計時,一分鐘時間到,沒有人跟我談的話,直接通知省電視台報道此事,如果有人攔著,就讓那個人下台滾蛋!」
他的聲音帶著冷硬和霸道,似乎讓人下台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似得,弄得幾個警察也有些坐立不安起來,但顯然還沒有完全相信。
陳宇陽心中焦躁,又說道:「忘了介紹我自己,我是旭陽慈善管理人陳宇陽。」
這話一出,幾個人的臉色果然微微一變,這些年這個旭陽慈善可是大大的出名,做慈善就做慈善,還特別喜歡多管閒事,幾年來因為旭陽曝光的事情數不勝數。
多少人將旭陽恨到了骨子裡頭,但這可是國家領導人都點名表揚過的民間組織,背後更靠著天陽那座大山,又有民眾的支持,這些年反倒是越發紅火了。
原本還覺得陳宇陽在吹牛的警察臉色更加難看,其中一個猶豫了一下,還是過去打了電話。當然也不可能一分鐘就趕到,不過在陳宇陽耐心告罄之前,那個已經禿頂的局長滿頭大汗的趕到這裡,顧不得擦一擦身上的汗,連聲喊道:「陳少,你,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陳宇陽掃了他一眼,無視了那諂媚和討好,冷聲說道:「現在可以出警解救被拐賣婦女了嗎,如果局長也做不了主的話,就讓能做主的來跟我談。」
局長當然不敢跟他硬扛著,真要是直接曝光的話,到時候受罪的還不是他,他好言相勸:「這,這真不是我們不管,而是實在是管不了,那山裡頭幾個村子都是這種情況,當初我們也管過幾次,警察都被打傷了好幾個,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陳宇陽卻冷笑道:「我就不信沒有人管得了,一隊人不夠,那就派兩隊,只要先把人搶出來,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談。」
他最擔心的是被留下的小羊母親,她做了這樣的事情恐怕不會好過。
局長還有一些為難,卻忽然接到一個電話,原本就彎著的脊背更加壓了下去,似乎被什麼重量壓垮了似得,他皺了皺眉頭,輕輕嘆了口氣:「走吧,讓所有人現在,立刻馬上出警。」
猶豫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陳宇陽,咬牙說道:「帶上武器。」
一般的公安警察是沒有槍的,但警察能用的專業武器也不是鋤頭菜刀可比,一些警察也變了臉色,看了看局長的神色一個個行動起來。
陳宇陽微微鬆了口氣,開口說道:「我跟你們一塊兒回去,我的人能派上點用場。」
局長正想說就這麼兩個人能有什麼用,誰知道剛走出門,只看見兩輛商務車挺著,裡頭坐滿了人,一個個身材魁梧,一看就不是那麼好惹的,簡直比他們的警察還要匪氣。
這些人並不都是陳宇陽的保鏢,而是屬於當地慈善分會的,這些年陳宇陽東南西北的到處走,鄭文昊自然不會放心,尤其是許多地方窮山惡水的,所以許多分會都有守備力量!
小羊被他留在了鎮上,自然有分會的人來照顧,陳宇陽上了車,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見來電他就更加頭疼,但還是立刻接聽了。
果然,對面就傳來暴躁的聲音:「陽陽,既然警察出面了,你為什麼還要跟著去?」
陳宇陽嘆了口氣,低聲說道:「哥,你也知道那些人的樣子,我不去的話他們只是裝裝樣子怎麼辦,別人先不說,小羊媽媽我得去帶出來。」
那頭的鄭文昊卻更加暴躁,他幾乎懷疑當年讓陳宇陽參與這件事是個大錯誤了:「那可以派人過去,你答應過我什麼,不會以身犯險!」
陳宇陽知道這時候不能硬頂,柔聲說道:「哥,我答應過你的事情都記著呢,分會的人我都帶上了,不過是一群村民,有他們十幾個人保護我,難道還能出事兒。」
說完這話,他緊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