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姨出去買菜了,皇裔印象就只有笙簫和陌湘思兩個人,笙簫剛陪姐姐做完康復運動,還未喘上口氣,便接到了聿尊的電話。
「餵?」她雙手給湘思套上鞋子,肩膀和耳朵夾著手機說話。
「笙簫。」
「怎麼了?」
「我現在在摩天酒店,在我書房寫字檯的第一個抽屜裡面有張光盤,你給我送過來。」聿尊那邊人聲嘈雜,似有不少的人。
「現在嗎?」
「對,馬上。」
陌笙簫沒有多想,答應了聲便掛上電話,她將湘思推進客廳,自己則上樓找到了聿尊所說的那張光盤。見她似要出門,湘思急忙喊住,「笙簫,你去哪?」
「哦,我去摩天酒店,把這光盤給聿尊送去。」
摩天酒店,不就是嚴湛青和蘇柔舉行婚禮的地方?陌笙簫遇到嚴湛青的新聞就避開,可湘思卻記在了心裡。聿尊為什麼讓笙簫將光盤送去摩天酒店,難道只是因為巧合?
「姐,我去去就回,你看會電視吧。」
陌湘思見她拿了包要走,忙彎腰抱住雙腿,「笙簫……」
她回頭見姐姐這副樣子,嚇了一大跳,「姐,你怎麼了?」
「我的腿突然有些不舒服,想來是上次被燙傷的地方發炎了,好難受,笙簫,你去皇裔印象外的藥店給我買支藥膏吧。」
「姐,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還不是老樣子,就是些皮外傷,快去吧,待會還得去給聿尊送東西呢。」
笙簫聞言,點點頭,起身便要往外走。
「東西我給你拿著,快去吧。」
「嗯。」陌笙簫將手裡的光盤交到湘思手裡,大步出了門。
整個皇裔印象很大,笙簫走出去,再走回來,足足花了半個小時,開門進去時,湘思正在看電視,腿上依舊兜著條薄毯子,「姐,我給你上藥吧。」
湘思將藥膏接過去,「不用,何姨馬上回來了,再說,現在好多了,你快去吧,耽誤了聿尊的事不好。」
陌笙簫急急忙忙趕到摩天酒店,這才發現門口放著嚴湛青的婚紗照,一對璧人,郎才女貌,男人黑亮的眸子並未睨著懷著的新娘,而是穿過畫面落在笙簫的臉上。
陌笙簫心底陡地一晃,忙避開眼,走了進去。
她電話給聿尊,他讓她直接拿進去,並告訴了笙簫包廂號。
陌笙簫找了許久,才找到聿尊所說的地方,她踩著小步走進去,裡面原來是個禮堂,這會賓客們酒意正酣,紅毯上的玫瑰花瓣被踐踏得到處都是,顯然,婚禮已經舉行完畢。
笙簫望著不遠處大幅的結婚照發怔,腰間陡地被一隻手攬住,她剛要回頭,人已經被聿尊帶著向前走。
「東西,我拿來了。」陌笙簫揚了揚手裡的光盤,「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讓我拿到這兒來?」
她原先以為聿尊並不是來參加婚禮,他帶著她走過紅毯,來到正在敬酒的一對新人前,「嚴少。」
陌笙簫並不想在這種尷尬的場合下見面,她急忙埋頭,腰間卻被聿尊拍了拍,「我們是來向你道賀的。」
嚴湛青望見笙簫壓下去的頭頂,他指尖緊捏住手裡的透明高腳杯,蘇柔伸出手挽住嚴湛青的臂彎,腕部,一道淺粉色疤痕尤為明顯,「湛青。」
「笙簫,將禮物給他。」
陌笙簫腰間陡地一緊,她錯愕抬頭,「什麼禮物?」她出門時,並未準備。
聿尊將笙簫手裡的光盤接過去,遞給嚴湛青,「看看吧,這是特意送給你的。」
陌笙簫心裡猛然一慌,不安的感覺頓時襲上心頭,她甚至衝動地想要將光盤拿回去,蘇柔見狀,眼疾手快,將光盤奪去,交給邊上的伴娘,「看看,是什麼大禮。」
嚴湛青皺起眉頭,想要將東西拿回,蘇柔卻側著身擋在他面前,強顏歡笑望向笙簫,「陌小姐,你不介意吧?」
陌笙簫這時,只能搖頭。
正在播放新郎新娘結婚照的大屏幕陡然被換下,笙簫眼皮跳動,那種不安的情愫越發明顯,身側,聿尊大掌捏住她的小手,臉上微微笑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他笑容*肆,不懷好意。
大屏幕抖動幾下,在笙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