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恐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泰山之上,白決真氣散於龍骨、雙腿經脈,腳下一點,登時整個人登時躍起一丈兩三尺高,卻是飛至一旁山壁上,至時腳下在山石上又是一點,又躍起了五六尺高。
往下一看,臥槽,怎麼這麼高了?
兩丈六米,前世兩層樓的高度。
白決平時靠氣血外功「旱地拔蔥」頂多也就能跳個七八尺,此時一下子搞了兩丈高,登時心裡有些慌,但一種異樣的刺激也升騰而起,腳下順著山壁點啊點,終是在一口真氣用盡前,踉蹌著落下平地。
心口撲撲直跳,白決只覺得刺激無比,這輕功飛來飛去的感覺,簡直讓人沉迷,直到此時,白決才理解《鹿鼎記》這個劇情世界裡,內家高手的超然地位,單只這份高來高去的感覺,那是外功永遠都體會不到地自在隨意。
但凡有內功的門子,誰練外功?
外功?狗都不練!
哦,原來我也練過外功啊?那沒事了。
一時間,白決仿佛發現了新玩具,就在這泰山之上,一會攀雲乘龍跳起兩丈余高,一會岳王神箭百米七秒六五,玩得不亦樂乎,仿若甜甜圈附體。
這輕功真好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於白決而言,九難的出現確實是個天大的意外之喜,鐵劍門的輕功對如今的白決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什麼保命、對敵之類的小節且不說它,單只是這份任意掌控自己身體的自在感覺,那就不枉自己先前的辛苦了,在旁邊九難的看顧下,白決玩得興起,直到再控制不住興奮的心情、停腳不玩時,依舊心頭呯呯直跳,面色通紅眉飛色舞。
不行,自己這跳脫性子,這輩子看來是改不了了,一飛起來就想飛得再高一點,哪天遲早自己把自己摔死。
以後看樣子是要學學武當的梯雲縱,做個保命手段,嗯,學了梯雲縱的話,是不是能飛得更高一點?
而且以後要是修煉的精熟了,還可以COS韋一笑玩滑翔,到時跟那隻老蝙蝠比一比,嚇死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輕功入手,白決一瞬間想到以後玩耍的幾個點,心情之愉快,竟是他習武以來前所未有。
「多謝師姐!若非師姐傳藝,我怕是行遍這天下,也未必能找出門像樣的輕功來。」白決誠懇無比道謝。
「無妨,你喜歡就好。」
看到白決這樣的小年輕開心,九難也就跟著開心了,寵溺道:「可惜我當初沒有記下宮裡的武功,後面袁那人如今也不見影蹤,否則倒是還能教你門更神妙的《金蛇身法》」
說話間,明顯是想起了袁承志,不過神色淡漠,九難想起袁承志父子一脈相承的行事風格,已是無話可說。
白決眉頭一挑,不由笑道:「鐵劍門的武功,已經夠我研磨許久,他人武功再高,又有什麼用處?如今我真氣、輕功俱都再上一層樓,此去雲貴之地的路上,足以梳理一身所學,就此別過了。」
女人,尤其是美女站在白決身邊,且自己心生親近的話,白決不喜歡對方分心想別的男人,尤其是袁承志這樣的貨色。
九難卻不知道白決的心思,他只是以為白決生性自在慣了,不喜歡與長輩在一起,因此倒也沒有多想,又多叮囑了幾句,兩人便在山腳下告辭。
江湖就是這樣,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聚少離多,每次見面固然歡喜,每次離別固然不舍,但也都已經習慣了。
看著九難離開的身影,白決提起地上的小老虎,揉玩了一會兒,這才站起身來,分辨了下方向,喚出馬匹,對著馬屁一拍,新搶來的一匹小青馬嘶鳴一聲,就不滿地奇怪地回頭看了白決一眼。
你還沒騎上來呢,拍我屁股做什麼?
在小青馬疑惑的目光中,白決哈哈大笑,足下猛地一點,整個人便如箭般疾沖而去,直到衝出三丈之外,見後面小青馬還是一臉懵逼的模樣,不由笑罵:「小奶呆瓜想什麼呢?跟上趕緊!」
小青馬似乎理解了白決的想法,頓時高興地嘶鳴一聲,四足疾奔,片刻間就把白決甩在身後,隨後就悠哉悠哉地停在前面老遠處,一邊吃路邊的青草,一邊得意地看著白決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