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張了張唇,看著閉目沉睡的人,她怔愣半晌。
不用想都知道,穆修澤和嚴徐是故意的。
至於沙發上的人是不是裝睡,睨著那張嚴肅的臉,看不出來。
他從後院回來後是喝了挺多酒的。
猶豫一會兒,她收拾好自己的包出了門。
在酒吧門口站了一會兒,不見人出來,又走回去。
結果撞見兩個女的不知何時坐到他旁邊,正柔聲喚他,男人沒反應,她們互相對視一眼,又試探喊了聲。
見她們越坐越近的距離,徐清蟬目光一暗,徑直走過去,「不好意思,我朋友醉了。」
女人戴著口罩,眉目和嗓音都很冷,越過她們擠到祁肆旁邊。
兩人見她來了,悻悻的走開了。
走到遠處卡座才小聲吐槽,「可惜了,難得見到這樣極品的男人,還是大醉在酒吧。」
邊說邊朝後看徐清蟬,「看到剛剛那女人的眼神沒有,像防狼一樣,嘖,無語。」
「祁先生?祁先生?」
男人劍眉星目,眼睛閉著,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要裝到這種程度?
心裡有些狐疑,細細看他,冷白的皮膚上有不甚明顯的一些紅,身上酒味確實很重。
剛剛那兩個女的離他那麼近都能忍?
他不是那麼幼稚的人。
想了想,她摸了摸他額頭,一片滾燙。
這下徐清蟬慌了神,「祁肆?」
「祁肆?」晃著他胳膊大聲喊他,男人眉頭才微微鬆動,緩緩睜眼,視線不聚焦。
「能走嗎?」
他喉里不清晰的嗯了聲,徐清蟬扶著他起來,結果走起來步子歪歪倒倒,她很費力地攬著他的腰,將男人大部分重心都壓在自己身上。
人高馬大的男人太重了,她每一步都走的艱難。
等把人扶上邁巴赫時她已經冒汗了,後座的人又閉了眼。
徐清蟬找了個代駕,經過藥店,她去買了退燒藥和醒酒藥,端著熱水餵他服下,祁肆很配合,只是一路上意識都不怎麼清醒。
到她住處時她吩咐代駕把人送到景華府,開門要下車,想到男人不省人事的模樣,以及他這豪華的邁巴赫,還是放心不下。
路燈光線投進後座,男人的臉龐刀削般立體,她靜靜看著,心裡酸酸軟軟。
伸手探了探他額頭,溫度還沒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