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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蟬剛回到座位穆修澤問她有沒有看到楊婉婉。
「沒看到,她也去衛生間了?」
穆修澤不放心,「她酒量差得很,不知迷路到哪兒去了,我去看看。」
經過後院時,看見熟悉的某人靠著棵常青松沉默地抽菸。
挑了挑眉走過去,「肆爺這是喝多了?」
瞥他一眼,男人不語。
穆修澤正經了神色,也陪他抽了會兒煙,「兄弟也不想說你,但你這,完全是一手好牌自己打爛了。」
馳騁商場那麼厲害的肆爺,情場卻是個青銅。
當初人家都送上門只要他一句口頭承諾就能成的事,現在峰迴路轉,完全是不同的境地。
「我看徐小姐活得也挺透徹的,想要的東西不扭捏,卻有度量,不會為了什麼孤注一擲,是很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端視祁肆片刻,他開口,「都一年了,有的東西確實該好好想想。或許你並不是非她不可呢?有時候灑脫放下比漫無目的的堅持有意義。」
靜默半晌,祁肆側目,「所以你是灑脫地放下楊婉婉了?」
這下換穆修澤沉默。
嗤笑一聲,他滅了煙,「世人都只能自救。你繼續,我去找人了。」
越過紫藤蘿花架,瞥見一個坐在鞦韆的身影,他步子放慢。
楊婉婉閉眼慢悠悠蕩著鞦韆,臉頰兩側有些粉,醉態有些軟。
睨著她,穆修澤想起幾年前愛挽著他的手分享學校見聞的少女。
自她畢業後,就變得像一個用刺保護自己的小刺蝟,一個人在娛樂圈摸爬滾打,慢慢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成長了。
這種感覺很微妙,以為只能嬌養在溫室的小花,離開你後,學會帶刺,有了稜角,在外面的天地舒展自己,最終竟成了熱烈的玫瑰。
而且隱隱意識到,逼她成長的一部分原因,是他。
習慣了用刺偽裝自己的小傢伙沾了酒後又露出那副外人看不到的率真,在幾步遠的地方看著,穆修澤目光漸深。
他們真的很久很久不見了,楊婉婉去年一年拍了四部電視劇,幾乎整年都待在劇組。
每隔不久就有她的作品,憑這點來看,她真的在很努力工作。
雖然經常關注她的大眾媒體賬號和所有物料,但都不及這樣近距離看著真真實實的她。
她睜眼拍了拍大腿,好像有蚊子,一抬眸,看見不遠處不知來了多久的男人。
反應一秒,她無害地笑了笑。
禮貌又生分得讓人心裡泛酸。
穆修澤走過去,「找到衛生間了嗎?」
「找到了。」
睨著她微粉的臉頰,他開口問:「醉了?」
「應該沒有,」她揉了揉眼,起身,「這邊蚊子多,走了。」
草里蛐蛐兒叫聲響亮,穆修澤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在她身後,視線里女人的背影修長筆直,有點單薄。
好像比上次又瘦了些。
腳下鵝卵石硌腳,一個不慎,見她要摔,穆修澤上去扶了把。
「謝謝。」她站直身子繼續走。
男人在原地站了兩秒,手心還留有她的溫度,拇指摩挲,帶起隱秘的心跳。
再回去時嚴璟已經走了,聽說他未婚妻催他回家。
在座的幾位男士嘴上不說,心裡指不定怎麼羨慕。
晚上十點,該打道回府了,嚴徐攤開手機,朝季清柏道:「你哥讓我送你回去。剩下還有兩個男士,正好一人送一位女士回去,我和清柏就先走了。」
穆修澤看向閉目小憩的男人,「他怕是自己回去都成困難,還送什么女孩子。」
在場除了楊婉婉就是他醉的沉,其中究竟幾分真幾分假只有他自己知道。
「婉婉,我送你回家。」
徐清蟬先前手機沒電,拿在前台那邊去充,要回家了想起去拿,結果回來卡座上的人都走光了。
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