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家節日快樂。今天的加更看來加不成了,剛結束一段小高*潮,新的劇情開始鋪陳,思路有點卡頓,速度起不來……以後再補加。求成噸月票給點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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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大床雪白雪白的,含恩靜躺在上面,恍惚間想起了那一夜的病床。
那時候他坐在身邊,孤男寡女,旖旎的氣氛觸動了兩人的心弦。
那時候,他就想親下來,她能感覺得到。
如果那時候他真的就那樣親下來,她腳傷著,無法反抗,在他的醫院裡,喊破喉嚨都沒有用。說不定她早就已經是他的了,在他的威勢里無力掙扎,此後乖乖地做他的情*人也不稀奇。
只是如果那樣的話,還不知道有沒有現在這麼心甘情願,放鬆著身體,任由他在上面撫摸親吻,順從地在他雙手的指引撥弄下,調整著自己的姿勢,沒有絲毫顧忌地釋放自己舒服的聲音,甚至期待著最後時刻的降臨。
也許從來都沒有區別。該是他的,始終是他的。
在此之前,她的心緒挺複雜的。所有人都覺得她是他的,包括她自己,可是誰都不知道這一刻到底在什麼時候。渺無音信,茫茫無期。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感謝他的尊重,還是應該怨怪他的不知情趣。
在宿舍里,夜深人靜的時候,有時可以聽見同房的素妍在說夢話,夢話里十句有八句是「oppa」。她的思緒也很自然的會被帶動,然後開始想他,一想就睡不著,因為無論怎麼想。最後的畫面都會定格成一件事。
就是現在他們正在做的這件事。
她明白,原來自己一直都在期待。
「我來了。」安正勛終於伏了下來,吻上了她的唇。
「嗯。」含恩靜微不可聞地回應著。
然後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慢慢地貫穿。有一點疼,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疼。
他太溫柔了。就連前戲都足足做了半個小時。細心得就像呵護一件名貴的瓷器。
因為他知道她不是那個帥氣的女漢子,而是一個需要被呵護的小女人。柔弱到只需要體現出一點強勢的征伐,就能讓她徹底臣服。
「還不甘心麼?」
「不……oppa……我愛你……」
「大聲點。」
「我愛你,我要做你一輩子的女人!」
強勢的衝鋒下,含恩靜在聲嘶力竭的喊叫聲中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峰。
雨收雲散,含恩靜跪坐在他身邊,小貓似的輕輕舔舐他被包紮著的手臂:「oppa,以後別傷害自己……」
那比傷了我自己更疼。
安正勛輕撫她的白色短髮。說道:「為了擁有我恩靜,再劃百八十刀也不疼。」
含恩靜微微一笑,蜷縮在他懷裡:「你呀……就會說好聽的。」
他很喜歡撫摸她的短髮,她發現了,又道:「真要我反串男的啊?」
「是啊,這是首好歌,給別的男人唱我不爽。」
「為什麼不爽?」
「這歌啊……適合男女之間親密挑*逗點的舞。」
「噗……我要把你家泫雅勾跑了,讓你干著急去。」
「我會把你們一起抓回來。」
含恩靜抬頭看著他,目光有些奇異:「你想男女通吃啊?」
「……哪有男的……」
「我就是男的……」
「哎西……」安正勛翻身把她壓住:「那我又要做gay了!」
含恩靜杏眼迷離:「那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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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含恩靜的帥氣短髮中爬起,次日回到loen。安正勛又見到了另一頭帥氣的短髮。
河智苑似笑非笑地把劇本丟在他桌上:「你這劇本是故意逗我的嗎?」
「啊?」安正勛撓撓頭:「哪有?」
河智苑沒好氣地道:「我就是國際影后也沒辦法好好的說出裡面某一段台詞啊!」
安正勛把頭撓得更厲害了:「哪段?」
河智苑翻開一頁,上面被她擁紅筆重重地圈了起來。
安正勛看了一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