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九瞅著顧恆清如狼似虎的眼神,替管弦鳴同情地鞠了一把淚。雖然顧恆清有個好皮相,可惜是個智障,智障到人人得而誅之亦不為過。暴虐無常,邪魅狷狂,泰迪成精都是魔教中人常點的技能,何況他是妄心教教主顧良珩的義子,武林中人公認的小魔頭顧恆清先生。他的這個病情,考慮其思維散漫,情感反應不協調;存在關係妄想,易激惹,時有衝動行為,行為怪異,已經可以初步診斷為偏執型精神分裂症了ok?講道理這已經雖然是總裁文或者肉/文常出現的蜜汁男主人設,但是真的不是正常人能夠理解的性格設定了。
非常不幸的是,有眼睛的人幾乎都能看出來顧恆清現在對管弦鳴非常有興趣,精神層面,和肉體方向都存在濃厚的性趣。
哦,可能還在糾結烤雞為哈不能用棺材板的木然重光並不屬於有眼睛的人這個範疇。
管弦鳴看了一眼非常湊表臉用舌尖舔了舔他自個兒嘴唇,充滿勾引意味的顧恆清,一臉沉默的決定當做自己瞎了吧。努力把注意力和話題轉向赫連九,或者是科學做雞的木然重光。
其實她想問很久了,赫連九之所以叫赫連九難道是因為啥啊?總不能是因為她想的那個數字順序吧?
赫連九認真的解釋道:「我行九。上面有八個哥哥姐姐。」
所以,他們分別叫赫連一、赫連二、赫連三、赫連四、赫連五、赫連六、赫連七、赫連八???!!起這個名字的必須是親生的啊......
管弦鳴認命了,偌大的棺材店,他媽一個正常人也沒有。實乃冀朝社會現場慘痛的一面,令人扼腕嘆息。希望沒節操的鐘以良除了吃飯睡覺搞女人以外,能夠正視一下他親愛的人民百姓的生活現狀好伐,要考慮一下走進基層,關注百姓最基本的生活需求,逐步實現其他層面的需求,最終到達自我實現的完成。
憂國憂民的管弦鳴重重的嘆了口氣,顧恆清眼前一亮,噠噠噠跑過去,替她捏了捏肩膀,聲音里充滿了涌動的情緒(keke,明明是泰迪之力):「我今天一見到姑娘,就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不由得想與姑娘親近親近。不知道姑娘是哪家的小姐?可願意與顧某結交為友?」
管弦鳴被他捏的肩膀一陣酥麻,直接沒過腦脫口而出一句:「結交是什麼體位?」
話說出口才覺得大事不好,可這時改口也難了,她求救的看著木然重光,希望對方能看懂她眼神里的無助。
木然重光接收到信號,張嘴蹦了句更驚悚的:「可能是捆綁那種體位吧?結交嘛,可能說的打結吧?」
......她為什麼要指望一個顱腔里全是生理鹽水的人?!他那一條溝壑都沒有的大腦!有機會管弦鳴一定要到滿滿一斗去污粉進去,讓他吃點屎冷靜冷靜。
赫連九見狀,乾笑了兩聲,正想挽救一下這個稀爛的局面,卻看見自己家店裡竄出一隻靈巧的灰色的嚙齒類動物,赫連九女士發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的尖叫:「臥槽有老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可愛!!!」
眾人:???
管弦鳴自暴自棄的攤坐在椅子上,餘光瞥見赫連九徒手抓住那個「可愛」的嚙齒類動物,抱在懷裡咕嚕咕嚕毛,覺得人生這款遊戲,真的太難了。誰給她的穿越類橙光小遊戲遊戲調成hard模式了啊?!她現在有錢,能不能給她切換回鮮花模式啊哭哭。管弦鳴想要大哭,可是顧恆清不規矩的手還在她肩上揉捏著,宛若一個從業多年的大保健技師。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顧恆清介紹給紀語卿名下的那家叫「少年不來一發嗎」的青樓,以顧恆清的才華,必然能振興冀朝的那啥產業,重振西盤雄風。(西盤是什麼你們自己領會啊,我怕被封不敢直說)
其實顧恆清心裡也很複雜,通常都是一夜良宵,濃情蜜意,露水姻緣,從此女方對他牽腸掛肚、輾轉反側、夜不能寐,而他作為一個稱職的魔教中人,萬花都睡過,片葉不沾身(管弦鳴:廢話你又不是基佬......)。怎麼到這位這兒,不僅交換個唾液都睡死過去,無視他熱情的奮鬥精神,如今又拔吊無情,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顧寶寶覺得自己心裡很苦,但是寶
第22章保健大師顧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