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弦鳴是真的急了,她清晰的感受到顧恆清常年練武磨礪出粗繭的手順著她的腿一路向上探索,他將頭移向自己的頸間,舔舐著她鎖骨附近的肌膚,並且試圖一點點向下蔓延。可管弦鳴被顧恆清強死死的按在牆上,把她卡在他身體和牆面之間,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管弦鳴一點沒有感受到小黃文里女性角色被強迫時候的羞澀和興奮混雜的感覺,她只覺得自己要被強壯的顧恆清強/暴了。她不似之前在鍾以良面前的做戲,真的嚇得哭出聲來。
作為一條遵守《小黃文男主啪啪啪守則》的稱職泰迪精,顧恆清停下了動作,他捧著管弦鳴的臉,用額頭抵著管弦鳴的額頭低聲問她:「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管弦鳴聽見這話只覺得反胃噁心,她冷漠的看著眼底滿是情/欲的顧恆清,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下來,說道:「你要發情去別的地方,何苦來作弄我?」他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的,她平日裡應該也沒有表現過對他有什麼器官性結合的衝動,亦不是口嫌體直嘴上說不要不要,卻乖乖迎合的清純系女主,怎麼偏偏引的顧恆清屢屢對她下手。她雖然不是那種傳統的女子,在這崩壞的肉/文世界節操觀念也沒有那麼的嚴重,啊,好吧,是女主的節操不是那麼重要,一般女子若是開放一點還是會被詬病的。只是就算有朝一日她來一個相逢一炮泯恩仇,找個器大活好的18厘米翻雲覆雨一番,至少也要是你情我願的,而不是現下這種被強迫的狀況。
顧恆清看見管弦鳴眼底的厭惡和恐懼,他皺了皺眉,還是把管弦鳴放下來。顧恆清正要替管弦鳴整理下衣服,管弦鳴卻直接把他的手揮開了。
顧恆清有些氣惱,明明是管弦鳴先招惹她的,憑什麼她如此厭惡自己,憑什麼她說他們之間不能繼續按理各走各路就該如此。可是看著管弦鳴眼角尚未乾透的淚痕和紅通通的眼睛,顧恆清卻什麼也沒辦法說出口,他做不到質問她,他害怕自己繼續被她討厭下去,那可能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顧恆清乖乖退到一邊,小聲嘀咕道:「明明是你先撩我的,管三小姐真真是拔吊無情。」
管弦鳴聽了,怒極反笑:「我何德何能,敢招惹您這尊大佛?」她活膩了?光是鍾以良和葉無憂都讓她自顧不暇,怎麼會閒的吃/屎去撩這位妄心教的「棟樑之才」?這口鍋她可不背。
「你忘記了嗎,那天夜裡,在你院子裡,是你親了我!我還把妄心教內用來證明身份的嵌著紅寶石的雙魚飛鷹鏈給了你,你怎麼通通忘記了?」雖然撒了點謊,但是大題是事情。反正管三小姐也記不得了,不若誆她一回。
管弦鳴正想奚落顧恆清的睜眼說瞎話,可聽到那條什麼鬼紅寶石雙魚飛鷹鏈卻是一愣。是有一日她前夜喝多了,管明朗給她送醒酒湯時,從床下撈出一條嵌著紅寶石的銀鏈,用來固定的地方正是雙魚飛鷹的圖案,記得她當時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為什麼犄角旮旯里會有這麼個玩意兒,難道顧恆清說的都是真的?她真的色膽包天的調戲了顧恆清?斷片了就忘了?
顧恆清見她表情鬆動,知道有戲,繼續一臉哀怨道:「後來在九娘店裡遇見你,你卻一副素不相識的樣子,還對我充滿防備。你可知道我心裡何其難過?我本當你我郎情妾意,一片真心,哪知道你對我棄如敝履,根本不認識我的樣子,連我送你的東西都未曾見你帶過。」
管弦鳴想了想,忍不住問道:「那你又怎麼證明那個手鍊不是你悄悄仍在我房裡,故意誆我的?我次日醒來並未見過那鏈子,倒是我兄長在角落裡看見了,撿起來問了問,屋裡的丫頭們也沒人認識,才隨便收了起來。」就算是真的,只要她不認,又能如何?何況這顧恆清未必是好心,在管家出現妄心教的信物,這一點若是被有心人做番文章,管府上下都要被連累。儘管管家有侍衛守著,可那些個小伙子皆非顧恆清的對手,便是日防夜防也無可奈何。管弦鳴想盤算清楚,結果得到最好的辦法居然是自己委身這生命里只有練武殺人睡妹子的打炮機,方能解這死局。
憑什麼?
憑什麼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不能做出選擇?
顧恆清自顧自的躺在貴妃榻上,念叨著:「我沒事兒把這麼重要的雙魚飛鷹鏈扔你房裡幹嘛,還扔個犄角旮旯誰也看不著的地方?誆你?若是按你說的p都沒發生,你有什麼
第28章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