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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之間,赫連令丹公主讓人不停地勸酒,她自己卻在喝酒時,以袖掩面,偷偷地將酒倒掉,一直就沒讓自己醉倒。但是,人太多,她也找不到機會做自己心中籌謀的事情。
南宮耀借酒假裝微薰,似醉非醉地又端了杯斛起來,拱袖說道:「來!大家再幹了這一杯!為了……慶祝一下我們四弟身體恢復了健康,武功速成又高強,還打敗了太子皇兄。果然啊!得墨大小姐得天下!干!」
赫連令丹來了漢商國之後,也聽說了漢商國有個傳言,「得墨大小姐得天下。」還聽說了太子妃和四王妃之間當初被調換醜聞。此刻一聽南宮耀提起此事,心下更為這「得天下」三個字而怦然心動。
別人想的「天下」是指漢商國的江山,而赫連令丹所想卻是真正的「天下」。被她父王的雄心和思想所染,赫連令丹一直就有著助她父王「一統天下」的野心。
「二爺喝醉了嗎?沒醉的人還是少說醉話吧。」墨素心感覺南宮耀唯恐天下不亂,說話有些過份了。但這杯酒之間,既邀請了他,也不能堵了他的嘴不讓說話。這些人本就是敵人,和敵人同桌,還能杯酒談歡已經很不錯。
「嘿嘿!本王確是有些醉了。美人當前,這酒不醉人也自醉。本王說錯話了嗎?那本王就自罰一杯,請四王妃恕罪如何?」南宮耀嘻皮著,心中著實有著太多的不滿,妒嫉,羨慕。憑什麼同是父王的兒子,南宮治是太子殿下也就算了,為何南宮玉一個病了十年的人,也處處能得父王和太后的憐惜?可他,怎麼努力,都入不了父王的眼。
這時,赫連令丹離席,似乎是要去出恭?
南宮耀在赫連令丹離開時,借個理由也跟著離開,悄悄地跟著赫連令丹。
赫連令丹是一個機警的人,她表面看似魯莽,但那不過是她有意做出來的。實質上,這少女心細如塵,根本就不可能粗枝大葉到有人跟蹤她都不知道。
但是,她卻也在走進了廚房之後,才發現有人跟蹤了她,那個人居然是二王爺南宮耀。
南宮耀一個躲閃不及,居然被赫連公主發現了,所以就只好走了出來,笑道:「公主殿下怎麼到這種地方來?廚房可是個下等人來的地方。」
赫連公主的手縮了回來,笑道:「本公主想來看看,漢商國的廚房和我們東陵國的廚房有何不同之處?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倒是二爺跟著本公主不知有何事?」
南宮耀正罵自己太過不小心,怎麼就被發現了呢?這公主到廚房來,除了想下藥還有什麼勾當可做?可就算是想下藥,要害的也必定不是他,他更希望她下藥成功。
「沒事,只是經過。公主想看漢商國的廚房,不如也看看這酒樓里的廂房吧?」南宮耀臉上笑著,心裡卻直後悔著跟過來了,不然,說不定馬上就有好戲上演。
赫連公主走出了廚房,和南宮耀一起走過長廊時,南宮耀忽地從袖手中取出一支金釵道:「公主殿下長得國色天香,但這頭上卻好象少了點什麼,能不能讓本王在公主的髮鬢上添一支金釵?」
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赫連公主看了那支金釵一眼,微笑道:「二王爺好雅趣!本公主來自東陵國,這種漢商國姑娘們戴的金釵嘛,本公主從來不喜歡。」
「非常適合公主殿下!公主戴上後才知道喜歡不喜歡,不如就戴上看看吧。」南宮耀忽地將金釵巧妙地插在了赫連公主的頭上。
赫連公主暗暗冷笑了一聲,金釵已經插到了她的頭上,她沒有將金釵即時拔掉,卻是真的不愛這些金釵銀釵的。
南宮耀見公主沒有拔掉,心下得瑟,說道:「承蒙公主不棄,這支金釵插在公主的頭上,立即耀眼熠熠,身價百倍。」
赫連公主對這種拍馬屁的話聽多了,哪放在心上?她只是應付式地笑了笑,沒想要和這個二王爺多作交談。今日在玄武殿外的比武,她看得出來,這個王爺在皇上的眼裡,根本就是個被忽略的。
但是,南宮耀卻和赫連公主的想法不一樣,他試探地打趣著問道:「公主殿下心中的人選可有定論了?不然,本王自薦如何?」
「自薦?你嗎?」赫連公主轉頭看南宮耀一眼,這一眼可是有些不屑的意思說道,「據本公主所知,你所娶王妃秦霜可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