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笑臉你就把人踩腳底下?!趙真元我警告你,要是再做出讓人誤解的舉動,老娘保證讓你死無全屍!」
緩過氣來的趙真元,似乎也是滿肚子火氣。怎麼說了真話還遭她毒舌?!犟脾氣一頂腦,不甘示弱地回敬到朱昔時。
「老子堂堂個大老爺們,敢說敢認,就是喜歡你怎麼滴?你是飽受情殤的滅絕師太不成,誓要殺盡天下負心漢?!」
「老娘不稀罕你那點濫情,提著你的褲腰帶滾遠點!」
犟女人遇上混男人,解釋中的趙真元也是急紅眼,突然間不知哪來的力氣朝朱昔時撲過去,嘴裡還振振有詞地說到。
「我今天就親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話說到做到,趙真元一撲過來就朝朱昔時唇堵過去,卻不想朱昔時的反應更加迅猛,反手一巴掌就燙在趙真元的臉頰間,耳光響亮。
「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這一巴掌倒是把昏頭的趙真元給打醒,下意識間醒悟到自己剛做了下丨流之事,捂著吃痛的臉變成了一尊泥塑。
趙真元啊趙真元,你真他丨媽丨不是個男人,居然淪落到對一個女人用強的地步,枉習聖賢之道!!還來不及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解釋什麼,一眼隱淚浮動的朱昔時就憤然抽身離開。
無奈襲來,趙真元捂在臉頰間的手頓時毫不留情地給了自己一巴掌,窩囊加齷蹉,簡直把臉給丟盡了!
......
這麼幽靜的環境,這麼山清水秀的風景,心不但靜不下來,反而越來越煩躁。這死寂的氣氛已經足足壓制在兩人間一個多時辰,隔著一塊巨大岩石,趙真元在東朱昔時在西,沒有隻言片語地交流。
冷卻的時間裡也給他們很好的思考時間,趙真元雖心裡煩躁,可漸漸地領悟到一件事:在朱昔時面前,他何時變得這般沒有氣度和尊嚴了?可笑的念頭,但趙真元深知這是他心中最真的寫照,無法否定。
感情的事情,誰認真誰更容易低頭。終是抵不過心中壓抑,趙真元開始試圖打破這方僵局。
「西施,剛才的事情是我魯莽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別再和我慪氣了。」
有生以來第一次說軟話,趙真元自己都覺得此時的自己不像自己了,可誰叫他此刻在乎朱昔時的感受呢?小灃說過,天下沒有哄不動心的女人,想贏得美人芳心就得嘴甜。
可是岩石另一邊,依舊是死氣沉沉的。
哪有一擊成功的道理,趙真元順了順氣這樣安慰到自己,又繼續聲情並茂地說到。
「有時候我真有點搞不懂你們女人的心思。前一刻還說著喜歡自己,下一刻又陡然翻臉了,真有些措手不及。當然,這不能怪你,畢竟你我之間有三年空白橫在中間,也許是我平生太自負,總覺得有些事情是一成不變的。」
「這樣說起來,你算是我人生中最深刻的反轉教訓。我的身份總讓自己有高人一籌的錯覺,以為自己不會落入庸俗之中,可當得知你還活著的事實,面對成功蛻變的你,我突然發現自己骨子裡是個如此膚淺之人。你當時說罵對,我的確是個只在意表面而忽視內心的偽君子,一直做著讓人作嘔的假清高。」
「別說了!」
突然間,岩石另一邊傳來聲喝斥,頓時打斷了趙真元的自言自語。
「你如何評述自己與我何干?述衷腸你找錯對象了!」
「有關!」
一時間,趙真元也提高了聲音,將朱昔時的話頭劫了過來。
「我們都是有瑕疵的人,也深知各自的心性,這麼多風風雨雨我們都一起走過來了,難道你敢說自己沒有一點為我改變?你曾經對瘦體那樣抗拒,那樣不恥,可你還是改變了初衷,丟掉那些恥辱成為一個光彩照人的漂亮姑娘;而天大地大,你什麼地方不好去,為什麼偏偏選擇來臨安?!我相信你我的相遇是巧合,可我不信你的決定是巧合。」
「趙真元,別一個勁往自己臉上貼金;我瘦不瘦,來不來與你有半毛錢關係!」
「你敢不敢坦誠點,朱昔時?!」
真心假意,用心細細地感知便能分辨出真假,趙真元心裡雪亮著朱昔時此時在說氣話。
「不敢,因為我後悔了!當我憧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