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詹蘭奇的洗三禮沒多久,悠然正忙著準備、布置秋收事宜的時候,突然接到秦氏的請帖。
這一回既不是賞花也不是吃飯,來人明明白白的說了,秦氏有事找她。
悠然稍稍想了一下,便放下手中的活計,帶著長樂去了。
到了地方,秦氏並未做多表面的東西,遣去下人,直接了當的說道:「邱娘子,今日請你過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前幾天,我收到了安表姐的信,她在信中說,有人劫走了丁桂花與綠襖,至今下落不明。」
「什麼?」悠然皺眉,「竟有這事?」
秦氏點頭,把事情大致講了一遍,而後道:「安表姐懷疑,劫走她們母女的人,就在江州。邱娘子畢竟是丁桂花曾經的主子,今兒我冒昧,想問一句,丁桂花之前在江州,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得罪人?」悠然搖頭,「這個,我真不知。她跟著我剛到江州時,幾乎沒出過門。後來,我放她出門去尋女兒,也是專門派一個人跟著她的。當然,再後來,她離開了山莊,發生了什麼,我自然不清楚。」
「不過,那天,我好像聽穆太太說,丁桂花遇見了自己的丈夫王仁虎,真是令人十分驚訝,那王仁虎腿腳不方便,真不知道他怎麼到的江州。」
聽悠然講完,秦氏也沉默了,這事,確實古怪。
「邱娘子,你別介意,我也只是隨便問問,安表姐很急,畢竟,兩個大活人,無緣無故的從她眼皮底下消失不見。」
秦氏又笑著向悠然解釋。
「無事。我理解。」悠然也笑。
離開詹府,悠然想了一路,仍不得思緒。回到府中,立刻找來撒持。
「前幾天讓你查王仁虎的下落。你可有找到?」
撒持拱手,「回主子,還沒有,我們連丁桂花之前租的院落都找到了。但是,卻沒見王仁虎的影子。」
「真是奇怪,穆欣榮明明說王仁虎在江州,而當時,丁桂花也沒有否認。」悠然凝眉。
長樂道:「主子。那也有可能是穆氏與丁桂花二人演的戲碼,只不過,被我們那樣理直氣壯的反擊,她們演砸了。」
「這個,也有可能……」悠然又道。
「主子,那我們還繼續查嗎?」撒持問道。
悠然略停片刻,揮手,「算了。不是什麼緊要之人。馬上秋收,府里接下來會很忙,還是不要有什麼大的調動比較好。」
「這個主子請放心!」
「對了。你明天帶著銀子去聯絡中間人,讓他給君伯他們送去。他們行動不便,處處得需銀子。千萬小心,注意穆欣榮的狗腿子。」
「是!主子請放心!」撒持點點頭。
很快到了秋收的時刻,悠然更忙了。
一連幾天,都沒睡個完整的覺。一批接著一批的邱氏稻田蝦走出江州,在南方八州之內徹底紅火起來。
如今,提起邱氏稻田蝦,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自然,悠然也掙得盆滿缽滿。光是官府的獎勵以及那些貴族分給的紅利。便是不小的一筆。
忙完秋收,悠然又開始著手準備開連鎖酒樓的事兒。
需求決定供應。
如今在江州,貌似一家特色酒樓,已經滿足不了大眾的需求。而且。最開始,江湖酒樓的定位也只是針對上流,所以,悠然這次決定開兩家面對普通民眾的特色酒樓。
自從悠然有了這個打算,邱鐵匠與穩婆對她開始了輪番轟炸的談話。
掙銀子,掙銀子!以前沒有銀子。掙銀子,如今有了銀子,還是一味的忙著掙銀子!天下銀子無數,什麼時候掙得完?
這是邱老爹的原話。說這些,目的是想讓閨女靜下心來,歇一歇。順便,在大江州尋看尋看,相一相,看看哪個青年才俊能入了她的眼。
其實,自打悠然名氣出來之後,且有好幾個人有這意思呢,不過悠然壓根兒沒當回事兒。
穩婆也急,又搬出了她的那套理論,女人啊,還是得找個男人,得有個家才算圓滿。總之,二人現在聯合,就是想讓她找個男人。
悠然很煩。
這天,天氣尚好,為了躲避自己的老爹與穩婆的說教,吃了早飯,帶著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