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院長你好,我是孫平安,對,今天我替我二舅坐診。」
「是這樣的,麻煩你帶幾位有經驗的中醫來我這裡一趟。」
「我懷疑咱們醫院中醫內科賀韻詩醫生,根本就沒有行醫資格,我很不理解,這樣一個濫竽充數的人,是怎麼得到行醫資格證的,又是怎麼進入咱們總醫院的。」
「要醫術沒醫術,要醫德沒醫德,毫無經驗,信口開河,對患者完全不負責。」
「恐怕就連實習生,都比她的醫術更強。」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一枚定時炸彈,一旦誤診,不對,甚至不能說是誤診,而是在碰運氣。」
「一旦運氣不好,出了一次嚴重錯誤,咱們醫院的牌子沒準就要被毀了。」
「您也甭覺著我這是危言聳聽,我跟您說,是因為您是我二舅的多年好友。」
「如果不給您面子的話,我這個電話就直接打去醫療監督部門了,到時候,就不是自查,而是上頭直接派調查組進行全院嚴查徹查了。」
「好的,我就在特需門診這裡。」
孫平安掛斷了電話,看向一臉震驚的賀韻詩。
「起來,滾門口站著去。」孫平安呵斥道。
賀韻詩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什麼地方了,竟然讓孫平安對自己厭惡,甚至要趕盡殺絕。
千萬不要以為被小醫院開除,前途才會盡毀。
被享譽全國,屈指可數的著名大醫院開除,那才是真的只有轉行一條路可走呢!
文院長很快帶了2名50多歲的中醫趕來,三人先和孫平安打了個招呼,也不細問,直接就要將賀韻詩帶走調查。
「你憑什麼說我學習不過關?我剛才給患者檢查,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嗎?」
賀韻詩憤憤的衝著孫平安吼道。
「來,您二位給這位老爺子切個脈。」孫平安對兩位中醫說道。
二人對視一眼,並沒有因為孫平安年輕就看輕。
要知道,這裡可是總醫院的特訓門診,能夠有資格在這裡坐診的,無一不是行業內的大佬級人物。
孫平安雖然名聲不顯,甚至除了行醫資格和背景之外,根本就不算醫療界的人。
但他既然能夠坐在這裡,就不會有人敢輕視。
所以,二人依次坐下,開始切脈。
然後,就跟複製粘貼似的,剛開始還面容輕鬆,可切著脈,臉色就開始變得凝重。
二人切完脈,都面色凝重,卻沒有說話。
孫平安看向賀韻詩,問道:「現在,你明白了嗎?」
賀韻詩一臉懵逼,我明白了嗎?明白什麼了?
孫平安看到賀韻詩的反應,一揮手:「滾蛋!」
文院長冷哼一聲道:「不怕中醫笑嘻嘻,就怕中醫眉眼低。」
「我原本還不太相信,現在,我很確定你的行醫資格有問題。」
「還有,你穿的這是什麼玩意兒?誰允許你私自改變白大褂的?」
「你是來當醫生的,還是來勾搭男人的?」
「就沖你這裝扮,你就沒資格當醫生。」
「是你自己跟我走,還是我叫保安過來帶你走?」
賀韻詩愣了一下,怒道:「我這麼穿怎麼了?有哪一條規定不允許私自改白大褂的?」
文院長都已經懶得解釋了。
白大褂是醫務人員的制服,就像是大夏特有的公立學校校服一樣,講究的就是一個寬大。
說白了,就是掩蓋身材,穿出端莊鄭重感,讓病人看著就感覺安心。
而不是凸顯身材,讓病人覺著,醫生是搔首弄姿的妖艷賤貨。
病人也許會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