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小蝶的手,蹙眉,聲音也大了幾分:「妹妹這是幹什麼,我說過我與陳家俊並沒有什麼男女的情誼,我也已經主動退婚了,你還糾纏我作甚。」
&個賤人,什麼叫你主動退婚,憑什麼你要主動退婚,你這樣的人,就該被甩掉。」小蝶氣急了,口無遮攔。
家中諸人對她多有放縱,她也習慣了事事都拔尖,這紀小白回來處處挑釁,她哪裡受得了。
&蝶!」紀遠氣急敗壞的呵斥。他掃一眼身邊的幾個男子,這幾位也都算是世家子弟,大家面色尷尬,左顧右盼。誰能想到,在外溫柔可人的紀小蝶是這樣心中滿是惡意的一個人,果然人不可貌相。
紀遠:「好端端的,你怎麼又來小白這邊找茬。」
這個「又」字,意味深長,只是小蝶不察,她只知道紀遠一貫更疼小白,又被激怒,尖銳道:「大哥為什麼要故意帶人來看我出醜,我知道你最疼愛小白,可是我也是你的妹妹啊!」
紀遠微微蹙眉,不過還是好脾氣的上前拉小蝶:「走,大哥送你回房。」
此時方巧不在沒了幫襯,小蝶本就不是那麼有心計,被氣昏了頭,一把甩開他的手,怒道:「我不回房。」
她指著小白,惡狠狠:「紀小白,你怎麼不死在外面!」
此言一出,一片安靜。
就在此時,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老夫人身邊的徐婆子匆匆趕來,她略一點頭,啞著嗓子開口:「老夫人請大小姐二小姐過去一趟。」
眼看徐婆子將人帶走,紀遠有幾分尷尬道:「今日之事……今日之事十分羞愧,還望幾位莫要放在心上。在下恐不能作陪,不如……」
……
老夫人的房間十分壓抑,給人十分不舒服的感覺,小白進門之後乖巧的站在一處,並不多言語,只等老夫人問話。
倒是小蝶仿佛受了委屈,一見老夫人就哭了起來,抽泣道:「祖母要為我做主,紀小白她罵我,她……」不等說完,就看徐婆子湊在老夫人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老夫人立時瞪起了眼睛,她怒道:「孽障,這個時候,你還妄圖騙我。」
小蝶被寵壞了,現在只覺得自己十二萬分的委屈,她咬唇:「祖母怎麼可以偏心>
&嘴!」
老夫人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她不在乎他們究竟誰是誰非,但是如若敢不敬她、欺騙她,那麼可就不行了,她在家中的地位是不容挑釁的。
這個小蝶,果然是越發的大膽了。
徐婆子上前,不顧小蝶的反抗,狠狠就是一個耳光。
徐婆子也是有力氣的,這一巴掌下去,小蝶一下子摔在地上,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徐婆子,眼神仿佛能吃人。
老夫人冷冰冰道:「怎麼?你也要恨了我不成?這些時日小白不在家,家中只你一個女孩子,難免嬌慣。但是恃寵生嬌這樣的事兒在我們紀家可沒有。別說是你,就連你母親如若敢這樣說話,我也照打不誤。這個家還不是你們能夠興風作浪的。」
老夫人的眼中閃著狠厲,便是一介女流,也可知她年輕之時也並非良善之輩。
又是掃向小白,眼中滿是審視:「自你回來,大事小事不斷,你父親說你是個攪家精,我原本還覺得有些冤了你,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小白垂著頭不言語,反駁一下也無。
不過她這般做派倒是讓老夫人很是滿意,她不需要她們解釋什麼,她要的只是她們聽話。
她道:「你們兩個,我不會偏心任何一個,但是你們也要明白自己的身份,我紀家的女孩子是不能有壞名聲傳出去的。今日之事究竟為何,我不想追究。但是小蝶你不敬長輩,去抄寫十次女誡。」再次看向小白,道:「你也不是沒有責任,做姐姐的,當是照顧妹妹,回去自我反省一下。」
小白規規矩矩道:「是,小白知錯了。」
看她這樣裝腔作勢,小蝶真是氣紅了眼,她又沒忍住:「憑什麼她不需要抄寫!」
老夫人微微眯眼,心中更是惱火起來,小蝶一而再、再而三的頂嘴委實挑戰了她的威嚴。
她聲音淬了冰碴兒一般:「給二小姐關起來,沒有我的話,任何人都不能將她放出!果然戲子出身的教不好孩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