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亂動,會死。」
白月魁冷冰冰的聲音落進耳朵,羅柯感受著身後的一股子寒意,臉皮一抽。
靈籠戰力天花板的氣勢就是凜冽。
「我不亂動。」
「喲呵,還挺老實。」面具男嬉笑一聲。
幾人圍城一個圈,無不好奇打量著一臉無奈的羅柯。
「你是誰?從哪裡來?你為什麼可以變成噬極獸,又能變回人類?」披著斗篷的夏豆挺著下巴噘嘴問道。
「嗷嗚妹你慢點問,首先申明,我們是同一陣線,我沒有絲毫惡意與歹心。」羅柯整理了思緒,對付地面小隊,可不能再拿什麼先知預言那一套,稍不注意就被白月魁當成神棍打一頓。
況且劇情到現在已經發生了巨大轉變,加上動漫中關於地面倖存者的資料也是少的可憐,他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準確的預言。
「嗷嗚妹?」夏豆一歪腦袋,疑惑地自言自語,「什麼意思?是說我麼?」
「你是從燈塔上面下來的?」胖子山大瓮聲瓮氣地嘀咕著,「燈塔什麼時候掌控了人與瑪娜生態的完美結合?還造出了你這麼厲害的新物種?」
「不可能,如果他們掌握了這個技術,早就下地了,沒必要一直縮在上面當烏龜。」長相英氣十足的碎星環抱雙臂,低頭分析道。
羅柯搖頭,「我確實是從燈塔下來的,但並非燈塔之人,我來自……更遙遠的地方,剛到澳亞新大陸沒有多久。」
「哦?更遙遠的地方?」白月魁若有所思地瞧著羅柯,冷冽的眼神似乎要把他看個通透。
羅柯抬起眼眉,毫無波瀾地與白月魁對視著,深邃的眼睛裡寧靜如水,「你可以相信我。」
「你有什麼目的。」白月魁淡然問道。
「我無家可歸……流浪至此,目的不詳。」羅柯猶豫片刻,笑了笑。
白月魁眼底閃爍,轉身跳入公司遺址,「先做正事,你跟我們一起。」
羅柯落在隊伍末尾,琢磨著他們應該是要去剷除下面的瑪娜之花。
由於先前的大戰,天花板早已塌陷了大半,石塊大量堆積,一路向下形成了陡峭的斜坡。
「喂,我叫夏豆,你叫什麼名字啊?」小嗷嗚回頭問。
「羅柯。」
「羅柯?不是說綠色牌子的沒有姓名嘛?」夏豆一邊說,一邊艱難地在崎嶇的危樓向下走。
「我半路混進燈塔的,是埃隆告訴你們的?」羅柯一愣,這才扔掉還掛在胸口的名牌,說來神奇,當他的人形皮囊縮小時,衣物等等物件也會跟著縮水變小。
「對啊,他好像是什麼獵荒者的教官,前段時間加入我們的,」夏豆回答,憤恨地揮舞小拳頭,「大鍋蓋子真壞,就因為年紀大了就把別人放下去送死。」
下面的碎星大喊一聲,「喂!你們倆還來不來了!」
「來啦來啦!」夏豆加快蹦躂。
一路無話,但面具男一直哼著小調,幾人的表情都很輕鬆,東瞅瞅西望望,氛圍與獵荒者下地時的緊張截然不同。
對付噬極獸與瑪娜生態,這才是專業人士,上面那群勾心鬥角的玩意還是多拜拜光影之主吧,看光影之主會不會庇佑他們到最後。
很快,他們就到了藥品冷藏庫。
當羅柯親眼看見一片血紅的密閉空間時,也是下意識心頭一顫,這一幕著實太過震撼。
「該我幹活了!」面具男上前一步。
夏豆拿胳膊肘捅了捅羅柯,「堵住耳朵。」
羅柯照做。
面具男噗通一聲跪下,面具打開,隨著吸氣,刺耳的嘶鳴響徹狹隘通道,濃郁的腥紅素形成漩渦,紛紛鑽入他的口中,胸腔肉眼可見地膨脹起來。
待藥庫的空氣變得清晰明朗後,他才停下吸氣,面具關上。
這次不用夏豆提醒,羅柯立即死死捏住鼻子,閉緊嘴巴。
噗!!!
噗——噗——
噗嗚——
嗚——
振聾發聵的持續屁響在腦海中炸裂,時長曠日持久,縱然捏住鼻子也還是
21 白月魁的震驚與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