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書笑的尷尬,尷尬的腳趾扣抵,目光根本不敢去看那刺眼的衣服。
「這不太」
適合她叭。
「人生就要樂於嘗試,不是要解釋嗎?拿點誠意出來?」顧商淮單手摟著她的腰身,帶著人往浴室走去。
「顧,顧商淮。」越宴書尖叫出聲,但是完全阻擋不住已經開始自食其力的人。
而此刻的后街酒吧,喧鬧過後終於安靜了下來,酒吧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收拾東西呢。
歐陽懷夕站在橋上的,趴在欄杆上看著遠處隱隱能看到的星光,對於經紀人在耳邊的念叨充耳不聞。
「我說姑奶奶,你這大半夜的來這裡,被拍下來又要被造謠婚變了。」經紀人這段時間忙的頭都大了。
梁景寧忙完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歐陽懷夕的經紀人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說。
他過去剛好被經紀人看到,經紀人嘖了一聲,一時間不知道能說什麼了,倆人都夠瘋的。
歐陽懷夕看了他一眼,繼續看遠處的星星。
梁景寧過去靠在欄杆上,掃了一眼喝的半醉的人,「你倒是會躲,挨罵的只有我。」
梁景寧嗤笑出聲,這次他們幫了越宴書和顧商淮,家裡人連臉面都不太顧著了,說他們多管閒事。
「您啊,能者多勞。」歐陽懷夕又灌了一口酒,「當初他們在京市站不穩腳的時候是顧家陸家幫了他們,現在真的是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如果這次商宴集團受到了影響,大會期間形象受損,不管是梁家還是歐陽家,都算是受益方。
所以歐陽懷夕在發了那條微博之後,手機都快被母親打爆了,她不想接,也不想回家,就來了這裡。
順道還幫自己姐妹解決了一下夫妻矛盾。
倒是她爸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悄悄的說她做的對。
梁景寧拿了一瓶啤酒打開,在寒風中喝酒別有一種風味。
歐陽懷夕看了看梁景寧,主動和他碰了一下酒瓶,「梁景寧,其實我不太想做這枚棋子了。」
梁景寧沒有拒絕和她碰杯,「我們沒有別的選擇,畢竟不是我們能承擔的。」
歐陽懷夕嘖了一聲,轉身過來看著梁景寧,「有的時候真的羨慕老顧,至少他不用講孝道。」
可是他們的家人,對他們都是疼愛有加,除了婚姻這件事。
「有本事你自己去抗議。」梁景寧淡淡說道。
歐陽懷夕滿是嫌棄的啐了一口,揮了揮手直接走下台階,「走了,渣男。」
梁景寧滿目嫌棄的嘶了一聲,倒是沒在說什麼。
歐陽懷夕上了車,在後座上閉目養神,喝的確實有點多了。
經紀人上車讓司機開車,他們還要趕去下一個城市,有通告。
「你和梁影帝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在經紀人看來,他們難道不是男才女貌嗎?
歐陽懷夕歪頭看向了自己的經紀人,「你知道木偶嗎?就是那種被好多繩子控制著的木頭人,兩個木頭人被人操控者登台表演,我和梁景寧,就是這樣兩個木偶。」
經紀人看著再次閉目養神的歐陽懷夕,從她接手歐陽懷夕的時候便知道她是京市豪門的大小姐,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就算是進娛樂圈也只是玩玩。
只是這幾年相處,她是真的認可歐陽懷夕的能力,卻也漸漸發現,她過的,並沒有那麼開心。
車子路過二院的時候,歐陽懷夕睜開了眼睛,二院的標誌紅的刺眼,門口有救護車緊蹙,聲音刺客。
歐陽懷夕遠遠的看到了從裡面跑出來的越宴棋,看著他從裡面跑出來,跳上急救推車對車禍病人進行救治。
車子很快就過去了,歐陽懷夕再次閉上了眼睛,「我睡會兒,到了叫我。」
經紀人也看到了越宴棋的影子,動了動唇,到底還是沒將想說的話說出來。
「睡吧睡吧,到目的地還有幾個小時呢。」
越宴書是被太陽刺了眼睛,刺醒的,動了動身子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禽獸啊!
越宴書單手壓著眼睛,顧商淮扯開窗簾回頭看著開口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