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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落說著,又伸出爪子扒拉著墨瀾淵的臉,逼著他那一雙紅眸看著自己,而後一字一頓的說著,「不是說好了麼?你是生世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
「嗯?」墨瀾淵被她搞的莫名其妙,他什麼時候說好了是她的人?
「墨瀾淵,你丫再給我裝!」蘇北落見他一臉茫然無辜,怒火蹭的一下就從胸腔里躥了上來,「我,su-si-艹!」
她一說蘇字,整個舌頭都開始打結了,一時間渾身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食一樣難受。
日狗啊,怎麼回事?
她又si了老半天,終歸沒能將一個完整的蘇字說出口,只要一說,渾身就各種的難受!
「你是草?」墨瀾淵看她的眼神就更加莫名其妙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這才發現她一身燙的嚇人,這小傢伙的身體弱的還真不是一點兩點,這麼經不起折騰,還敢一個人闖到東宮去,也不知是誰給她的肥膽。
蘇北落,「……」
你才是草,你丫全家都是草!她簡直不能更蛋疼了好麼?
一想表明自己的身份,渾身就各種難受,這是什麼鬼?出來個人給她解釋下好不好?能不能不要如此狗血?說好的有愛呢?說好的咱們要坦誠相待呢?
還能不能愉快的跟淵淵玩耍了?
摔!我這暴脾氣,蘇北落當即就要暴走了,小拳頭緊緊捏起,一個不慎,指甲都陷入了掌心中,殷紅的血點點浸透出來。
「小傢伙,嚇傻了。」墨瀾淵見她一副想說又說不出的痛苦模樣,以為因為今夜之事讓她受了驚嚇,忍不住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難得輕柔的說了一句,「嚇到了就睡會兒,我會在你旁邊的。」
蘇北落眼淚汪汪的盯著他,寶寶心裡苦,寶寶不開心了,寶寶有小情緒了,寶寶苦的說不出啊!
墨瀾淵,你丫倒是給我想起來啊!
「做什麼這麼感動?」墨瀾淵見她這幅模樣,內心又軟又矛盾,還是忍不住揉她的小腦袋,小傢伙軟軟的,怎麼都揉不夠似的。
「感動你妹!」蘇北落無比怨念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抓過他乾淨的被子將自己連頭蒙了起來,知道這貨有潔癖,她就是要狠狠的弄髒他的被子,讓他忘了她!
要是把她跟墨瀾淵調換個位置,蘇北落敢賭一百包辣條,她絕對能認出他來,即便當年壓根就沒見過他長什麼樣。
「我沒有妹妹。」墨瀾淵很認真的想了片刻,又繼續認真的說了一句,他的印象中,自己真的沒有妹妹。
那啥,是真的沒有的吧?
「臥槽-」蘇北落隔著被子爆了句粗,原本還想著這傢伙渾身是傷,要幫他好好療傷的,眼下他認不出自己,自己又無法告訴他真相,整個人都不好了。
關鍵是,她現在覺得墨瀾淵真的是傻的-
「不要握草。」墨瀾淵又反應了片刻,硬拉著被子,將她的小腦袋給露了出來,他怕她一個不小心將自己在被子裡給捂死了。
蘇北落,「……」
好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怎麼辦?怎麼覺得淵淵比她的蠢狐狸還要蠢上幾分?
眼前這個傢伙絕壁不是她當年認識的墨瀾淵吧?
這具身體,是住了另一個靈魂的吧?
或者說,她現在經歷的一切,其實只是一場夢?
如果不是,就請給她一個理由,相信眼前這個反應有點遲緩,二傻二傻的人,真的就是那個威懾七國的天才墨瀾淵!
「你,乖乖的。」見她這幅模樣,墨瀾淵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伸了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近乎安慰的說了一句。
蘇北落,背對著他,翻白眼,左哼哼。
也是日了狗了,怎麼感覺自己跟他在一起,智商基本已經到了負數,幼稚的像個孩子。
雖然她很愛看蠟筆小新的-
罷了,這樣也好,蘇北落眼皮有些沉了,無論墨瀾淵記不記得起她,現在他們也算是在一起了,睡一覺起來,便帶著墨瀾淵離開紫惑吧,這畢竟是一片是非之地,這一場大鬧太子東宮之後,怕也是無法再待下去了。
蘇北落幾乎是秒睡了過去,她一沉睡,丹田裡的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