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事情就是如此。」
翌日,光大亮。
焚香谷的弟子,在長老呂順的指揮下,整理起凌亂不堪,昨夜遭遇了浩劫的山谷。不知內情的弟子們,臉上雖有驚駭惶恐,更多的卻是迷茫。焚香谷深處,昨夜被王昊打成重贍上官策,拖著沉重的傷體,立於雲易嵐閉關的門戶前。
慘白如紙的臉龐上,縈繞著散不開的絕望,一五一十的將昨夜發生的事,稟報給雲易嵐。
咚!咚!咚!
待上官策完,焚香穀穀主:雲易嵐閉關所在內,傳來一陣急促心跳聲。縱然上官策未親眼所見,也可以想像,自己的這位谷主師兄,此刻定已是怒火沖霄,恨之欲狂。
「所以,玄火鑒在王昊那狗賊手鄭而且,他還毀掉了玄火壇,以一件奇特的兵器,將玄火壇下的地火精華,連同八凶玄火陣之精粹,盡數吸收。順便,放走了那九尾狐!」
半晌,雲易嵐劇烈的心跳聲甫平息,冰寒刺骨連一絲溫度都奉缺的言語響起,落入上官策耳中,令上官策一個激靈,渾身汗毛豎起。
「師兄,王昊的修為,即便集你我之力,也接不了他三眨」上官策心知,倘若自己不能給一個交代的話,雲易嵐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殺死,不無悲哀的稟報道,「倘若非要阻止他,恐怕今日已無焚香谷了!」
「哼!」
儘管間隔著一道門戶,雲易嵐仍感知到,上官策傷勢非輕。加上,相交數百年,雲易嵐更知曉上官策的性子。故此,他雖恨不得將上官策誅殺當場,但如今是用人之際,數百年的同門情誼,令雲易嵐不忍下手。
最後,只能以一記怒哼將此事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師兄,依我之見,王昊救出九尾狐,奪走八凶玄火陣與玄火鑒,對我們來,未必全是壞事。」
知曉這一關暫時度過的上官策,用不著舉手也知,自己的背心定已被冷汗浸濕,全力開動大腦,向雲易嵐進言。
「根據洵兒他們搜羅到的訊息,王昊此人心中並無正魔之分,是一個只喜歡力量,偏又很聰明的狂徒。昨夜一戰,我雖被他一道目光擊敗,但可以肯定,他之修為絕不會在南疆內的那個存在之下。」
「繼續!」
『那個存在』四字,無疑擁有令雲易嵐,上官策這等絕世高手,為之膽戰心驚的威力。此言一出,雲易嵐壓在胸中的怒火消散大半,冷冷道。
「南疆五族聖器,已有三件回到他身上,最後兩件相信也為期不遠。以往,我們極力阻止『他』復活,從現在起,我們完全可以對『他』放任自流。待『他』復活後,若能想方設法令『他』與王昊大戰一場,無論誰勝誰敗,勝利者勢必也元氣大傷。屆時,我焚香谷或可得漁翁之利!」
「不錯的主意。」
石門後的雲易嵐,聽罷上官策這無異於異想開的主意,表示認同。
………………
「所以,六已經成親,回狐岐山了?但,我那個妹夫,意圖弄出一座歹毒兇險的四靈血陣,對抗青雲門的誅仙劍陣?」
距焚香谷千里之外,一座風景明艷,山清水秀的幽谷。
王昊帶著被他自玄火壇內救出的九尾狐:白,來至此間。
無論哪一方世界,妖族中的狐妖一族,人類提起後,往往少了數分殺機,多了幾分曖昧。九尾狐,是狐妖一族的最高境界,無論前世今生,王昊的家鄉皆有傳聞,迷惑紂王子受德,將他自英武賢明之主,變成荒淫暴虐之君的蘇妲己,就是一隻九尾狐。
王昊沒見過蘇妲己,可當太久不使用本名,似已遺忘了自己真實姓名,讓他稱她為白的九尾狐化為人形,穿上一件雪白如玉的連衣裙時,那對見慣了冰肌玉骨,絕世傾城之佳饒破滅神眼內,仍有一絲髮自內心的驚艷浮起。
她的身姿是婉約而修長的,縱然是不合體的衣服依然遮蓋不住她美好的身材。衣服對她來,顯得有些寬大,披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