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帶詛咒技能
且說白蘇接過夏侯箜銘遞給自己的飛劍,喜笑顏開:「這個不錯,不錯。」
夏侯箜銘給白蘇的也不是什麼名貴之物,無非就是在他剛剛踏進金丹期時夏侯家賜予的飛劍,品相算不上好,對於四大家族的夏侯家來說還是寒酸了的,只是那時他不過是夏侯家分支的子嗣,又遭到家主一支的猜忌,能得到這麼一把飛劍也是造化了。
時隔多年,夏侯箜銘再找到這把劍,跟當初的心境可大大不同了。那時候一心只想著要如何報復他們,後來修為有所成,倒是看淡了這一切,也不執著於這些往事了。
白蘇不滿的捅了捅夏侯箜銘,才讓陷入回憶中的夏侯箜銘回過神來,灑脫一笑,夏侯箜銘舉起自己手中飛劍:「既然如此,你可要看好嘍。」
白蘇鄭重的點頭,一邊看著夏侯箜銘的動作,一邊有模有樣的也學了起來,過了一會兒,白蘇剛要開口詢問夏侯箜銘剛剛那個動作是如何做出的,便見夏侯箜銘突然消失在自己面前。
白蘇:「……」
&什麼?」
白蘇回過頭,發現武修正往自己這邊走來,下意識的將手中的劍收到四海宇內鐲中,笑嘻嘻的迎向武修:「面修,你剛才不是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武修的目光先是在白蘇身後停頓了下,又在白蘇手腕上的鐲子看了看,沒說話。白蘇早就習慣了武修這般模樣,又道:「哎,自打小綿羊走了,我可是異常的傷心和寂寞啊,偌大的白癲峰上,我竟然連個說話的都沒有。」
武修:「王八。」
要不怎麼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現在就連武修也都毫不客氣的叫那些白蘇給起的怪怪的名字了。白蘇聽武修提起了玄武,便說:「我是人,它是獸,我們語言不通啊。」
武修:「在哪?」
白蘇一愣,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是自己誤會了武修的意思,武修是在問自己王八在哪裡,而不是說自己可以和王八說話什麼的,無奈攤手:「剛才我就沒找到它,可能是因為我搶了它的碧髓丹他生了氣,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吧。」
武修皺眉,顯然是不贊同白蘇的說法,白蘇有些遲疑:「怎麼了?」
武修不說話,拉著白蘇往回白府的方向走,等走到白府門前,便見到王六王七跌跌撞撞的回來了,正好跟他們兩個碰個正著,白蘇見王六王七這般狼狽的模樣,乾脆大笑出聲:「我說你們這是幹什麼去了?難道後面有人在追你們不成?」說著,還故意伸長脖子往兩人身後看去。
王六王七氣喘吁吁的停在白蘇和武修面前,王六直接道:「主,主子,玄武呢?」
白蘇摸摸腦袋:「奇了怪了,你們今天怎麼一個個的都在找王八?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它躲到哪裡去了啊。」
王六和王七對視一眼,王七乾脆說:「我們聽別人說,玄武喝醉了,現在在主子你的師弟那兒呢。」
白蘇一怔,繼而沉下了臉。
玄武這貨有個弱點,那就是很容易喝醉卻又貪杯,基本屬於你餵我酒我就跟你走的類型,再聯想起游習凜來從自己借玄武自己沒借的事情,白蘇還有哪裡不明白的?
&哪裡?」
王六王七打了個哆嗦,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幾步:「聽,聽說就在宜蘇山上。」
宜蘇山,游習凜的住處。要不怎麼說要抱大腿呢,要是沒有衍德羽士這根粗大腿給游習凜和白蘇抱,他們兩個能在沒進入金丹期就有自己的洞府?
白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二話不說拉著武修就走,一旁的燭龍早就準備好了,殷勤的讓白蘇騎到自己的身上,以極快的速度往宜蘇山趕去——他敢不快嗎?自己未來的幸福可都掌握在白蘇的手裡呢。
宜蘇山距離白癲峰也不遠,可以說白蘇經常去的這幾個地方都不遠,連起來幾乎是個圓形,燭龍的速度又極快,幾乎是一眨眼便到了宜蘇山。
還不等燭龍停下,白蘇便見到宜蘇山頂有一群人圍著,不用說,那圍著的中間指定是玄武了,白蘇立馬怒火中燒,等燭龍停在宜蘇山頂,白蘇下了燭龍便氣沖沖的跑了過去。
這邊這麼大的動靜,圍著玄武的一群人不可能沒感覺到,一回頭見到是憤怒的白蘇,下意識的就往後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