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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廳長,您慢走,慢走哈!」
坐在客廳里,望著大門口那邊,楚天鳴的語氣之中,充滿了對客人的敬重。
見此情景,折轉回來的秦語冰,立即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行了,人家都走遠了,您在這瞎嚷什麼?」
「就是,太假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跟著走進來的陳若琳,也忍不住撇了撇嘴,她算是服了某人,別人坐在這裡的時候,就差沒開口趕人,等到別人離去的時候,又顯得比誰都熱情。
「嘿嘿……」
對此,楚天鳴不僅沒有絲毫的尷尬,反而振振有詞的說道:「不是,我現在好歹也是名傷員,你說他們老賴著不走,那我還要不要休息?」
「咦……」
此言一出,秦語冰立即雙眼一瞪:「照你這麼說,那我爸我媽過來看你,似乎還來錯了?」
「是這意思嗎?」
接過秦語冰的話語,陳若琳也立即眯起了雙眼,坐在楚天鳴的旁邊,牙齒似乎都在咬得嘎嘎響。
這一下,可謂是捅了馬蜂窩,因為今晚來到紫薇花園的,不僅有華南政法委書記羅長生,而且還有華南軍區司令員陳修武,以及秦漢生和楊慧雲這對夫婦。
所不同的是,秦漢生和楊慧雲夫妻倆人,只是純粹的過來關心一下,看看楚天鳴的傷勢恢復得如何,而羅長生和陳修武倆人,則是在探望的同時,還想和楚天鳴討論一下,此次魚雷行動的相關細節,畢竟,這次行動的總結報告,還得由他們兩人來共同完成。
就這樣,縱然行動有所不便,但楚天鳴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從而陪著幾位長輩,有一句,沒一句的,坐在客廳里聊了起來。
只不過,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楚天鳴似乎變得有些急躁不安,尤其是陳昊空現身以後,某人不是看看手錶上的時間,就是仰頭打幾個呵欠,用陳若琳的話說,就差直接開口趕人了。
而羅長生和陳修武以及秦漢生等人,則是就著幾瓶茅台酒,坐在那裡可謂是越聊越起勁,甚至都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他們此行的初衷。
到最後,不知道是讀懂了某人的暗示,還是確實太晚了,羅長生和陳修武以及秦漢生等人,終於緩緩站起身來,然後意猶未盡的朝外面走去。
原本,到這裡就結束了,誰曾想,一句話沒說好,周圍立即變得寒氣逼人,殺機四伏,這讓某人著實恨不得給自已兩耳光。
當然,到底是老江湖,某人的反應能力顯然不錯,是以,聞到空氣中的火藥味,楚天鳴連忙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不是,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解釋就是掩飾,看著楚天鳴那略顯慌亂的樣子,秦語冰立即眯起了雙眼,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總覺得某人這兩天不太安份。
甚至,秦語冰都敢拍著胸口保證,如果不是腳退不方便,這貨肯定又是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悄悄溜出去了。
所以,趁此機會,她就想好好『審問』一下,看看這傢伙的肚子裡,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免得一個不小心,這貨又將天給捅破了。
「呃……」
面對秦語冰那犀利的眼神,楚天鳴頓時忍不住苦澀一笑,確實,他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只是目前不便讓太多人知道。
正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楚天鳴也就懶得解釋,他只是緩緩站起身來,繼而朝陳昊空使了個眼色。
「暴龍,到我房間裡來一下。」
「哦……」
聽到楚天鳴這麼一說,陳昊空連忙點了點,雖然他不知道,楚天鳴為何召他過來,但是,既然是楚天鳴的命令,他也就只能遵從。
「慢……」
然而,就在這時,秦語冰卻是一個箭步,當即將身擋在楚天鳴的面前:「鬼鬼祟祟的,有什麼事,難道就不能在這裡說?」
「咳…咳…咳…」
面對秦語冰的質問,楚天鳴連忙乾笑了兩聲:「倒也不是不能在這裡說,而且時期還未成熟。」
「如果我想知道呢?」
不說還好,楚天鳴越是這麼說,秦語冰就越加好奇,只見她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