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長生剛剛離去,陳若琳就領著謝亞麗,徑直衝進了紫薇花園的6號別墅。
「可惜了……」
得知羅長生已然來過,陳若琳和謝亞麗兩人,竟然露出了幾許惋惜的神色,或許,對於她們兩人而言,未能親眼見證某個時刻,多少有些遺憾。
然而,望著眼前的陳若琳和謝亞麗,情緒剛剛緩和下來的劉羽彤,似乎又有些激動:「若琳,亞麗,謝謝你們!」
是的,不用陳若琳和謝亞麗多說什麼,劉羽彤都清楚的知道,兩人連夜飛回京城,絕對是為她的事情在奔波。
面對劉羽彤的感激涕零,陳若琳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而謝亞麗卻是窘迫的笑了笑:「不用客氣,其實我們也沒幫上什麼忙!」
對此,劉羽彤連忙淡淡一笑,雖然她不太清楚,陳若琳和謝亞麗兩人,在此事中究竟扮演著什麼角色,但是,她們能夠有這份心,就足以讓劉羽彤感激不盡。
看著劉羽彤的滿臉微笑,謝亞麗不免更加窘迫:「說真的,我和若琳趕回京城,確實是想讓咱們的老爺子想想辦法,但是,這事頗為複雜,我和若琳真沒辦法改變上面的決定。」
「那就奇怪了,上面怎麼會突然改變決定呢?」
原本以為,上面突然改變決定,應該是陳老爺子和謝老爺子等人力爭的結果,如今看來,似乎不是那麼回事,這讓秦語冰不免疑竇叢生。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迎著秦語冰和沈艷紅的注視,陳若琳頓時忍不住苦澀一笑,她到目前為止,都未能搞清楚其中的緣由。
緊接著,思索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麼,陳若琳又連忙沉聲說道:「對了,昨天彭老爺子和楊老爺子,和我爺爺在後花園商討此事的時候,貌似有位道人突然闖了進來,聽特衛們說,那道人只是拂了拂衣袖,他們就連連翻了幾個跟頭,我在想,上面之所以突然改變決定,會不會是與此人有關?」
此言一出,劉羽彤立即扣住了楚天鳴的五指:「師兄,會不會是師傅他老人家?」
「**不離十!」
對此,楚天鳴頓時忍不住苦澀一笑,有著天殘,地缺那兩貨,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
當然,這並不是說,天殘和地缺不可靠,而是從某種程度而言,他們更加忠誠於山上的某位老者。
事實上,對於天殘和地缺而言,大小姐即將要被關進監獄,這絕對是極其嚴重的事情,就算再借他們幾個豹子膽,恐怕也不敢不立即上報。
眼見楚天鳴也是這麼認為,劉羽彤頓時雙眼一紅:「為了這點小事,竟然驚動了師傅,還害得他千里迢迢的趕去京城,我真是萬死難贖其罪!」
「傻丫頭……」
拍著劉羽彤的手背,楚天鳴當即淡淡一笑:「你是他的關門弟子,他豈能坐視不理?再說,你又不是不清楚他的為人,下次回山的時候,想辦法弄幾瓶好酒就是了。」
「說是這麼說,可是……」
面對楚天鳴的安慰,劉羽彤正準備說些什麼,然而,就在此時,原本離去多時的羅長生,突然又沖了進來。
於是乎,望著眼前的羅長生,劉羽彤連忙遞去一個疑惑的眼神:「羅書記,還有事嗎?」
「是還有件事,就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對此,劉羽彤立即淡淡一笑:「羅書記,有話但說無妨!」
劉羽彤並不傻,當然清楚羅長生的去而復返,一定與她脫不了干係,只不過,那件事情都得到了圓滿的解決,那她又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聽到劉羽彤這麼一說,羅長生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咬著鋼牙說道:「行,那我就直說了,不過,在這之前,你一定要答應我,儘量克制自已的情緒。」
「羅書記請放心,我還沒那麼脆弱!」
「好吧……」
望著眼前那張俏臉,羅長生當即深深的嘆了口氣:「事實上,當天那樁挾持案結案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查清楚了,劉家確實存在一些問題,極個別人也應當受到法律的嚴懲,但是,我們必須承認,劉家的問題並沒有那麼嚴重,所以……」
「所以什麼?」
此言一出,劉羽彤立即眯起了雙眼,緊緊握住的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