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坐在彭啟剛的辦公室,楊遠濤不免有些感慨萬千,洪家寨不過數千人而已,除去那些老弱病殘,真正能投入戰鬥的人員,那就更加少得可憐。
然而,就是這麼些人,竟然能與南越軍方對抗半年之久而不落下風,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蹟。
值得一提的是,洪家寨的二郎們,似乎非常善於創造奇蹟,這不,就在前兩天,洪家寨又偷襲了南越第一戰區的前線指揮部,結果,第一戰區的司令官以及參謀長,被洪家寨的精英當場打成了篩子。
應該說,這種丟盡顏面的消息,南越當局自然是秘而不宣,可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南越第一戰區前線指揮部被連根拔起的消息,還是通過某些渠道傳播開來,最終鬧得人盡皆知。
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得知洪家寨又一次創造的奇蹟,世界各國的領導人,著實忍不住大吃一驚,有著這樣強悍的對手,真心是南越當局最大的不幸。
同樣,接到這個消息,楊遠濤也被震得目瞪口呆,以至於這兩天,他都在反覆研究,洪家寨究竟是憑藉什麼,才能創造出一個又一個的奇蹟?
想來,想去,也想不通其中的關鍵,楊遠濤只能將求助的眼神,當即投向對面的彭啟剛,或許,他的這位老友,多少能給他一些啟示。
迎著楊遠濤的注視,彭啟剛當即淡淡一笑:「別看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老實說,這兩天以來,他也在剖析洪家寨和南越當局的每一次交鋒,結果,彭啟剛驚訝的發現,洪家寨似乎從未落過下風。
「呃……」
得知彭啟剛似乎也是滿頭霧水,楊遠濤不免有些鬱悶,如此經典的戰役,他們若是揣摩透了,那對他們以後的國防建設,將會起到不可估量的借鑑作用。
看著楊遠濤那滿臉鬱悶的樣子,彭啟剛稍微沉吟了片刻,接著便語氣沉重的說道:「不過,我可以肯定一點,洪家寨在屢次的戰鬥中,一定存在某人的影子。」
「某人?」
此言一出,楊遠濤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似乎想到了什麼,楊遠濤又忍不住雙眼一亮:「你是說那小子?」
「對,就是他!」
緩緩站起身來,來回踱了幾步,彭啟剛當即滿臉嚴肅的說道:「以那小子和洪家寨的關係,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洪家寨被南越軍隊的鐵騎踏平,事實上,根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早在去年的某個時候,那小子就將軍火販子北極熊帶去了洪家寨,使得他們的軍事裝備,瞬間提升了一個台階。」
結仇仇不獨敵察陌鬧考帆冷
「嗯……」
對此,楊遠濤連忙贊同的點了點頭,此事對於大多數的人來說,絕對是樁秘聞,可對於他們這些有心人來講,卻是公開的秘密。
是以,望著眼前的彭啟剛,楊遠濤頓時深深的嘆了口氣:「不僅如此,那小子還讓洪家寨的人,在大理開設了一個藥行,一來,是想利用大山裡的藥材,為洪家寨換取必要的經費,二來,那小子暗中輸送的物資,便在大理有了個理想的轉運點。」
「呵呵……」
回到座位,摸出一支香菸叼在嘴裡,在噴出一口濃煙的同時,彭啟剛又繼續笑眯眯的說道:「這些倒在其次,真正讓洪家寨受益良多的是,趁著我們與南越當局在天門島爭鬥不休的時候,那小子又讓洪家寨拿下了大王山天險,這樣一來,南越當局的裝甲軍團,便被洪家寨全部擋在大王山天險以外,洪家寨也就有了一塊真正意義上的革命根據地。」
「呃……」
說起這事,楊遠濤不由得眯起了雙眼:「老彭,說句心裡話,現在回頭去看,那小子這招挺毒的哈,再有,你發現沒,洪家寨的打法,頗有咱們那些老首長的影子?」
「這不奇怪!」
孫遠仇不酷敵球所孤孤鬧帆
對此,彭啟剛連忙搖了搖頭:「在我的印象中,能將咱們老首長的革命思想吃到骨子裡,然後又能夠吐出來的人,除了那小子之外,絕對沒有第二個人,所以,結合洪家寨目前的情況,那小子絕對會將這種思想,全部灌輸到洪家寨那些基層指揮官的腦海里。」
「倒也是!」
此言一出